季得月的手便放在了他的頭上,輕輕地給他按摩太陽穴。
他累了,季得月當然知道,連夜的奔波,不知道他吃上了幾口飯,閉過幾回眼,怎能不累!
另一手拿著遙控器調低音量,隨便調了一個臺,放著不知名的節目,陪著心中的人,什麼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季得月總感覺肚皮上一濡一濡的,低頭看,婁臺已經掀起了她的衣服下襬,衣服蓋住了他的臉,他的唇正挨著她的肚皮呢!
這調皮的大男人,難道要以這種方式和那個小屁孩溝通嗎?
季得月四處看了看,家裡就只有吳阿姨一個,門口的保鏢不會進來,算了,由著他吧!
這一次的放縱,直接讓懷裡的兩個人都睡著了,肚子裡的那個也格外的安靜。
阿姨擺放盤子碗時,季得月示意了一下,阿姨走過來一看,才知婁臺睡著了,季得月道:
“把湯繼續熬著,其他不用擺了!”
吳阿姨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道:“要不要把少爺喚醒,您這樣也不好受啊!”
季得月笑著搖搖頭輕聲道:“沒事,我還好,你去睡吧,等會我會叫他起來喝湯。”
這得來不易的相處,只希望時間能慢一點。
時間是很慢,季得月漸漸地感覺力不從心起來,腿麻了,那個人還未醒,這難道是一覺睡到亮的節奏?
不行了,不行了。
季得月抽了張衛生紙,將紙巾的一角轉呀轉,轉成尖尖地模樣。
初次做這樣的事,心如擂鼓,婁臺啊,你可別笑。
他的眉眼,他的嘴唇,他的鼻子,都是出奇地好看,好精緻的男人。
耳垂也是非常飽滿的,耳廓竟還有顆小黑痣,看起來是個有福之人。
季得月將紙巾偷偷地放了進去,慢慢地用食指和中指捻動,電視裡經常這樣放,這樣應該會讓他很癢吧?
季得月很是羨慕那些調皮搗蛋鬼,這樣做心裡的敏感值爆棚。
好像手下的婁臺成了小白鼠似的,一捻沒動靜,二捻還是沒動靜,難道是力度不夠?
季得月又怕太大力會損傷他的耳朵,索性直接用手揪起了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多,所以不夠敏感?
還沒細看,一隻大掌像八爪魚一樣貼在了季得月的臉上,順帶用力把她的臉推得遠遠的。
“你的氣息那麼近,一陣暖風似有似無的噴薄出來,鑽進我的耳朵,我耳根子都快熟透了,再有下一次,我可握住其他地方不撒手了。”
說完,婁臺從季得月的懷裡撐死了身子,與季得月平視,看著季得月那微紅的臉頰,不禁一笑,湊近,在額頭上落下一吻道:
“永遠這麼青澀的樣子,真是持久彌香!”
季得月一錘錘在婁臺的肩頭,嬌慎的道:
“讓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