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想了想對黃岐道:“明天一早,你先去瑞士銀行23號櫃取東西交給我,然後再去接阿月過來!”
黃岐無精打采的道:“少爺,你還打算在醫院住多久?”
婁臺扯過被子扒在床頭拿了鞋子丟過來惡狠狠地道:“我現在是個嚴重的病患,不躺個十天半月,有誰會相信我性情大變!”
黃岐趕緊一溜煙關了門出去,對門口的守衛道:“打起精神來,後半夜換崗!”
婁臺躺在病床上,左想右想,恨不得飛回衛明山。
季得月打不通電話,也再無心想其他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要相信婁臺。
若讓她知道他要是和徐然然睡在一處,非扒了他的皮。
輾轉反側已經天亮了,看了看錶六點鐘,拿了電話一看,毫無動靜,婁臺難道沒看到她的電話?
這個該死的男人,可惡至極!
爬起來洗漱,對著鏡子狠狠地刷牙,眼圈有點腫像個熊貓。
煮了個雞蛋,正在慢慢地敷著滾來滾去,黃岐就來了。
季得月眯起眼睛,不驚不喜,淡定自如的繼續敷眼睛,婁臺這是不能分身,所以派個人來打發她?
黃岐看著她,看她絲毫不關心少爺的模樣,心裡更是為少爺不值。
季得月敷完眼睛,黃岐才道:“少爺讓我來接你去一趟!”
季得月站起身道:“去哪裡?”
黃岐看了看屋裡的傭人道:“去了就知道了,小姐要準備什麼嗎?”
季得月心裡頓時火冒三丈,這是和她打啞謎,一晚上不回來,還派個人回來和她打啞謎?
難不成是讓她當面和徐然然搶人不成,昨晚肯定是徐老爺子來逼婚沒跑了,結果他一晚上不回來。
現在莫名其妙的讓她跟黃岐走,豈不是很被動,那不成,他還以為她非他不可了呢!
她裝作沒聽到似的道:“告訴你家少爺,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哪也不想去,他若有事,親自來告訴我就行!”
黃岐當即蹙了眉頭,越發覺得這個阿月沒有大家風範了,季得月豈是看不出來他的表情?
他們都服從婁臺,從沒有人忤逆,一旦有人打破界限忤逆,自然就是礙眼的東西。
可那又怎樣,這個事必須有個交代,他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必須他自己來交待,打發個人算什麼?
她是任性些,誰讓她給他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不回,她心裡不舒服的很呢!
黃岐沒轍了,想到這是少爺交待的任務,不得不完成,扭頭轉身出門容易,交差難,這要是未來的少夫人,那他家少爺可有苦頭吃了。
黃岐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軟了語氣,恭敬地道:“少爺本來是不讓我告訴您的,怕您太著急,可是您不去,我只好說了。
少爺昨晚回來時不小心和別人車碰了一下,現在人在醫院,他讓我接您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