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率先走在了前面,提醒季得月道:“小心點!”
兩個人一前一後慢慢地往前走去!
白森森的搶救室裡,婁臺緊閉著眼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
張揚站在病床旁邊,眉頭蹙了又蹙,還有幾個同診的主任醫生也在。
婁老爺子一夥人急衝衝的趕了來,聽到婁臺出車禍的訊息,心急如焚。
第一時間拿了錄影監控,仔細的看,沒有端倪,不像敵人所為。
婁正傷心地杵著柺棍,自責道:“都是我的錯,不該給他打電話的,我是不是逼的太緊了?”
夏夫人一直捂著眼睛不停地嗚咽,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差暈倒。
徐家人來守了一會,被婁老爺子勸回去了,徐然然被徐母使了無數個眼色最後決定留了下來。
婁正更是對她疼愛有加,患難與共才顯真情。
張揚趁其他醫生不注意,在婁臺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婁臺立即疼的皺起了眉頭,這該死的張揚。
可是他依然不能睜開眼,他這是在做戲呢,這黑心的張揚不幫著他,還想讓他醒來。
若醒來豈不是就不能證明傷勢很重?
旁邊幾個醫生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有資歷的主任最先嘆口氣道:
“病人只有一處比較明顯的外傷,已經縫了針,至於內傷的檢查也已經出了報告,病人遠沒有達到沉睡不醒的狀態。
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們還疏忽了什麼?”
張揚實在無奈,昧著良心聲色俱厲的道:“張主任,可不要信口開河,病人明明胳膊和腿都是粉碎性骨折,肺部多處出血,肝也破碎了一塊。
尤其是頭部,遭到嚴重創傷,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這需要長時間的觀察,現在還不趕緊把他的胳膊腿打上石膏?”
張主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和其他幾位醫生對視了一眼,默默地擠眉弄眼半響,終於認清了局勢。
少東家開口,他們還敢說什麼,他說怎樣就怎樣,哪怕給他報死亡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報他的死亡,那就是他的死亡,孰輕孰重他還是斟酌得清的。
無聲的交流之後立馬達成協議,幾個人異口同聲的道:“哎呀,怎麼傷的這麼重,快點打石膏!”
幾個人匆匆忙忙的打好石膏,看著躺在床上裝死的人,最後在少東家的示意下,明瞭的邊嘆息邊退出病房。
對病房門口的詢問者,其他的都三緘其口,只大致說明比較嚴重,最後還提醒道:
“估計要修養一段時間,能不能恢復就靠這段時間的療養了!”
婁正給嚇壞了,管家扶住他,他才道:“那什麼時候轉入病房?”
張主任吞吞吐吐的道:“病人剛脫離危險,還要觀察一下,張揚醫生在裡面!”
婁正這才點點頭放下心來,張揚在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