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笑了,這下明白了婁臺走時和她說的話,尚北冥在,他放心!
尚北冥交代了兩句,保鏢就去辦了,他回來重新躺在沙發上。
季得月笑著道:“我以為你一個人來呢!”
尚北冥不以為意道:“我和婁臺都是身不由己,從出生時就註定不平凡,身邊總是危機四伏,跟些人再正常不過。”
然後他突然看過來語氣略帶深情:“尤其現在又是多事之秋,你再也不能出事!”
季得月頓時被那個眼神吸引,春華秋實,波光流轉,在他的眼中四季分明,愛意漸濃!
季得月揉了揉眼睛,扭了個方向,她是不是對帥哥沒有免疫力?
心裡默唸婁臺,婁臺,婁臺,然後婁臺的臉就出現了,對了,就是這樣,以後千萬不能對其他男人有邪念。
尚北冥看著她這樣,突然挨近她道:“你被我迷暈了?”
季得月也湊近他看,亦真亦假地道:
“冥少帥氣又多金,哪個女人不心動?”
尚北冥聽到此話,心裡異常雀躍激動,聲音更加柔和道:“你也心動了嗎?”
季得月誇張的翻了個白眼:“有些人是隻可看不可動的,比如你,比如我!”
一語雙關,她既已有了婁臺就不可能動他,而她已是有夫之婦,自然也不可以動!
尚北冥雀躍的心瞬間冰凍三尺,寒氣逼人,不能動他不信邪。
話落他就猛湊上來,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嗚噥道:
“我不信你心裡沒有我!”
第一次見面在船上,他就已經認定了她,沒有人能阻止他愛她!
狂風暴雨將季得月綻放的花蕾擊打的七零八落,逐漸枯萎。
她開始在他的肩上捶打,要求他放開,可是尚北冥哪會聽她的,他含著唇瓣像是研磨花粉。
耐心至極,季得月和他力量懸殊,掙扎一下心口就疼,實在無能為力,眼淚滾滾落下。
她的淚落到了她的臉上,他才驚覺,睜開眼,就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
像是突然被人追了一針清醒藥,立馬放開她。
忙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手指僵硬的不行,是他的吻技不高,還是他力道太大,更或者她不喜歡?
想到這心裡就開始害怕,侷促不安起來,季得月淚眼朦朧的看他像是做錯事求原諒的孩子,又不忍心傷害他,只道:
“你欺負人家,人家是有夫之婦,你怎麼可以這樣?”
尚北冥還是受傷了,他垂著頭交叉著雙手,臉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突然抬頭道:“你愛上他了?若是你最先遇到的是我,你會不會愛上我?”
季得月突然很認真的道:“你知道的,這不是真實的我,你愛上的不過是虛擬的我,名牌傍身,優雅知性,這都是我裝出來的!”
尚北冥肯定的搖搖頭道:“我所愛的不過是那個素顏膽大包天敢撞我船的野丫頭,敢和我對視恁到底的瘋丫頭,敢不懼死亡好奇心爆棚的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