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倒了林茵茵奔跑過來,可留給他的只有季得月結束通話的瞬間。
季得月看著自己的螢幕才發現自己手有多賤!
天啦,這螢幕劃的還能看清林茵茵親婁臺,真是見鬼!
看著就來氣,索性隨手丟進了垃圾簍,再想靜下心來看書就難了。
回想著那個不雅的畫面,竟一度發現婁臺都沒有拒絕,這個兩面三刀,勾三搭四的男人!
跑到廚房,拿了個黃瓜,一刀一刀又一刀。
切的不倫不類,也算解氣,婁臺就像條*裸地黃瓜被拍在了砧板上。
長得太招搖也不是什麼好事,盡惹得其他女人垂涎三尺。
看著七零八碎的“婁臺”,既然切了也不能浪費,嚼碎了吃也算對得起他。
吃了兩截又覺得不夠味,拿了一個小蝶,倒了點醋,蘸醬吃,越吃越過癮。
季得月不禁點點頭,好吃,又倒了一杯啤酒,喝一口,過癮。
翻了整個冰箱也沒找到一個能下酒的菜,真是憋屈!
仰起頭咕嘟咕嘟一口悶,幹完了一整瓶啤酒,打了個酒嗝,真是爽!
管他現在在幹嘛,管她現在在幹嘛,這兩個人男盜女娼,你情我願。
要管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天下最難的是自律,他要是學不會那就不算是她季得月的男人。
她這一生忙得很,自己都管不過來,哪還有心思管其他人!
想到這,又覺得自己一瓶子酒吹完領悟的太膚淺,還要繼續吹一瓶。
於是,第二瓶咕嘟咕嘟又下了肚子,這下領悟的就通透許多,這男未婚女未嫁,結了婚還有可能離婚。
所以婁臺就算和人去滾了床單,回頭不過就一句,不能用一紙婚約束縛了兩個不相愛的人。
這話他不是沒說過,她也不是沒聽過,再找一個愛慕者隨便一塞還覺得自己做了好事!
季得月忍不住罵道:“偽君子!”
嗯,這算是徹底的看透了,原來婁臺就是個偽君子,臭流氓,欺騙人感情的螻蟻!
季得月對著空瓶子道:“你以後就改名叫螻蟻了,這才是你的真實姓名!”
收拾好廚房,瞬間感覺頭頂亮堂堂的,豁然開朗,這兩瓶酒會不會加速她的死亡啊,季得月拍拍胸脯,怕怕!
季得月又重新趴在桌子上繼續研究她的書,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這還得靠她自己。
她的命,師父的命如今是綁在一起了,不能等別人救,必須自救!
一字一句抄下來,總感覺這好像記錄的像一段故事,季得月把這段全部抄完,回過頭來仔細看。
果不其然,師爺爺竟然還記載了這麼一段民間故事。
是他三十歲去江南遊歷時遇到的一段,那個時候人們吃不飽飯,飢寒交迫已是常態。
一個母親不經意間暈倒在剛進城的師爺爺面前,師爺爺作為醫生,儘管那個婦人穿的破爛不堪,身上還有血跡。
他也義無反顧的給她治療,待她給她診脈時,掀起她的胳膊,卻大吃一驚!
原來那婦人的胳膊血淋淋一片,胳膊上有大大小小五個傷口,肉都是不翼而飛,直接一個槽!
師爺爺心生憐憫,給她包紮好。
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師爺爺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她,遭難的人太多了,師爺爺也顧不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