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突然咯咯咯的笑了,洞口又突然颳起了風,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沙啞著聲音道:“算你還識相,能讓你活到今天也算是你的造化,本想在山野荒郊結束了你。
結果你還挺好運,聽說明園毒藥遍野,暗藏機關,又有李崇明坐鎮,我才留你多活幾天。
好不容易看到你自己不要命出了明園,結果一路都是那些該死的莊稼人。
今日在這荒郊懸崖上,我就不信還有人能保你!”
季得月拍拍手道:“原來你不敢進明園啊,膽子真是小,可是你也知道我的來歷,我怎麼會任你宰割呢?
你在暗殺部,我在藥史司,今天咱們就來切磋一下,輸了可不要哭噢!”
黑衣人嗤笑道:“真是不知深淺的黃毛丫頭,竟敢和我說切磋,那就別怪我分分鐘送你下地獄。
不過你放心,你走了,我立馬送你的情郎下來陪你,他可不配我的茵茵!”
季得月一聽他提起林茵茵,便了解了大概,便道:
“好歹我們同為一個組織賣命,死也要讓我死的痛快,我想知道是組織讓我死,還是林茵茵讓我死!
黑衣人掏出馬來刀,眼睛閃著精光道:
“不論是誰,你都要死,看著同僚的份上就給你個痛快,只有你死了,茵茵才會快樂!”
季得月知道難逃一劫,便激道:“你的茵茵是什麼女人,一個明知道男人有未婚妻還貼上來的賤女人。
小三小四而已,怎麼能配得上我的男人?
不瞞你說,你就是殺了我,我的男人也不屑於看她一眼。
更別把你給得意的,還想殺我的男人,他一個打你兩個都不夠!”
黑衣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輪著刀就撲過來了,他的刀確實嚇人,尤其是在陽光下反射著光,寒意更濃。
季得月連忙後退兩步,待他的刀子逼近,她一個箭步衝上牆面,腳踩在牆上借力凌空而起。
刀尖險些從她腹部滑過,張開手用力撒過去,一把粉末盡數從空中像張網一樣灑落。
黑衣人將頭頂的布一拉,瞬間轉換成一個面具擋住了口鼻得意的道:
“知道你是藥神的大弟子,我敢來殺你豈能沒有防備,除了撒藥你還會什麼?”
季得月冷冷一笑道:“是嗎?還知道我是藥神大弟子,那不好意思了我可不能辱了藥神的名聲。”
說完手上的打火機“卡擦”一下點燃拋向黑衣人,只聽噼裡啪啦轟轟轟一團火在空氣中燃燒。
只要有粉塵的地方都盡數爆炸燃燒,黑衣人像個火球一樣用雙手拍打著身上的火。
尤其是那張面具經火一燒滾燙一片,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的大火,和死裡逃生的經歷。
突然像發瘋一樣整個人手握馬來刀砍向季得月,季得月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反擊。
瞅了一眼身後的懸崖,沒辦法,只能鋌而走險了,她躲避著馬來刀,縱身一躍跳下懸崖。
誰知黑衣人已經被火焚身燒的失去理智,見她要逃,便緊隨其後也縱身一跳。
季得月眼見後面也有人跳下,便甩動三角勾抓緊繩索,勾子牢牢地勾在懸崖上的石縫中。
季得月重重地拍在崖壁上停了下來,而那個黑影卻沒那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