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同樣愁眉不展地嘆口氣,事情怎麼會向不可控制的地步發展?
婁臺擺擺手道:“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會派人去做!”
婁臺強撐著腿,胳膊搭在季得月的肩膀上出門去,他的司機已經等著了。
張揚說過季得月最好臥床休息,不知道是何緣故。
再結合季得月今天的狀況,如果是還未診斷清楚,他不太放心讓她回去,便道:
“我的腿不方便,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我的辦公室?”
季得月確實打算和他分道揚鑣,去觀察菌絲,可看著他這樣,又很心疼。
他說會派人去明園請師祖協助,且看看現如今的發展吧,她其實精力有限,現在有點強弩之末的感覺了!
算了去他的辦公室吧,看他下一步怎麼打算吧!
狹小的車內,空氣很悶,雖然空調開的很低,季得月還是感覺熱,因為婁臺一直看著她。
他的目光不躲閃,不迴避,直勾勾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讓季得月覺得如芒在背,不禁回想起房間那一幕,她發覺這次回來,婁臺變得有點無所顧忌了!
她默默地看著車窗外,躲避著視線,不敢與他產生電流,唯恐他再做什麼不雅觀的事!
可事實難料,婁臺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下車時她似乎又有點失落,季得月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罵道:犯賤!
婁臺從她身邊過自然看到了她的小動作,壞笑著將她一把摟在懷中,在季得月的驚恐神色下道:
“看你像只受驚嚇的小兔子,我還以為你沒準備好,原來早盼著我吃呢!”
季得月頓時羞紅了臉,推了婁臺一把道:“胡說八道什麼,不怕人家聽到!”
婁臺被她推開,又像狗皮膏藥般貼了上來,摟的更緊道:
“你我拜過天地的,誰敢笑話,我打掉他的牙!”
季得月戳了戳婁臺的胸膛調皮的眨著眼睛道:“是嗎?”
說完笑意盎然的突然踮起腳尖,在婁臺的脖頸處吧唧親了一口。
婁臺當場石化,這也太曖昧了,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很癢,這是不是*裸的勾引?
婁臺的臉一直紅到了耳尖,像是情犢初開的毛頭小子。
眼睜睜的看著始作俑者巧笑嫣然的回頭衝他做鬼臉。
旁邊的保鏢自然忍俊不禁,笑的浮誇,他何時看過少爺紅臉?
婁臺狠狠地瞪過去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道:“小心你的牙齒!”
保鏢立馬捂著嘴低頭始終離婁臺一米遠,少爺要是一個迴旋踢,他的牙齒怕是要掉光!
婁氏大樓季得月只聽說過,從來沒有來過。
看著這宏偉的建築,季得月有點膽戰心驚,只是有一個幼稚的疑問,這麼高的樓會不會也建的有地下室?
她現在對所有的高樓都有陰影。
最讓她驚訝的是,婁臺臉上突然出現的那半邊面具,什麼時候戴上的?
還有他握著她的那隻手,眾目睽睽下他像宣示主權一般。
季得月看著別人詫異的目光,員工們竊竊私語的激動的目光,她被當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