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上前一步,捏著桑園的臉道:“什麼郎情妾意,你說清楚!”
桑園惡狠狠地咬著牙齒道:“看來你我是同一種人,不被所愛的男人重視。
哈哈哈,你沒看到,剛剛我就用防狼噴霧噴了那個女人,那個男人硬是撞開了上鎖的女廁所門啊。
緊張的像是護自己最珍貴的寶貝,我呸,一個賤貨配賤男而已!”
林茵茵瞬間也像發瘋一樣,一巴掌扇在桑園的臉上吼道:
“你不配說我的婁哥哥,下次再聽你辱罵他,我割了你的舌頭!”
桑園笑的臉都僵硬了,啞著聲音鄙視的道:
“看,我倆難道不是同病相憐?”
林茵茵氣沖沖的坐進車裡對著司機道:“開120碼趕去婁家!”
當車子發動時她像又恢復了理智,擺擺手閉著眼睛道:
“等等,先回別墅!”
她才剛回Z市,要拜訪也要光明正大的去,不能失了身份!
婁臺在車子上依然擁著季得月絲毫沒覺得不妥,季得月像是頭受傷的豹子,爪牙都沒了力氣。
任由他抱著,安靜的像是不存在,連呼吸都淺淺的,眼神空曠的盯著車外的霓虹燈!
婁臺從沒有見過她這樣,這樣的她讓人心疼的要死,像是生活被抽光了色彩,一片灰暗!
不行,她的世界裡必須有他,他要成為唯一的一抹色彩!
張揚驅車來到泗水河旁的別墅,一路抱怨著,這常年不住人的地方,今晚怎麼突然將他叫過來!
待張揚到時,屋裡的傭人告訴他婁臺還沒回來,他就在門口徘徊。
黑夜裡突然有一抹光亮,路口有輛車進來了,車子剛停下,婁臺就抱著季得月衝了進去!
張揚見他火急火燎的緊張神色,以為懷裡抱著的人出了大事,也一路跟著跑起來!
張揚看著季得月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是傷在了哪裡,只是見她躺在床上死魚眼,全身一動不動的模樣,又開始懷疑自己醫術不精!
無奈的嘆口氣問婁臺道:“我的大少爺,這難道是我遇到的又一疑難雜症?
沒有明顯的外傷,她為何這般,像抽空了靈魂?難道是心裡受傷啊!”
婁臺沉下眼眸道:“仔細檢查!”說完摔門而出。
這嘭嘭地摔門聲都沒能嚇著神遊天外的季得月,她的靈魂在忘川河上漂。
據說喝了忘川河裡的水可以遺忘前世今生,這是個好東西。
自她八歲記事起,沒有過過一天安詳的日子,若能沒有記憶清清白白像白痴一樣活著也是一種福氣!
只對對她好的人好,只傷害對她不好的人!
桑園被保鏢扔在了密室裡,婁臺全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周圍溫度幾乎零下!
保鏢開啟門,擺了一張凳子,婁臺坐下。
角落裡的女人依然沒有絲毫悔改,竟還用她那醜惡的眼神貌似同情地看著他!
婁臺看了看雙手,這雙手好久都不動槍了,也好久沒有動刀了,面前這個女人他真的很想動!
女人雙腿席地而坐,藐視的看著他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她原來在我的瑜伽館裡就勾引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