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這村裡的兩條狗不是什麼流浪狗,是人為放過來的。
身上帶著病毒,感染了一村子的牲畜,連人也不放過,這究竟是為什麼?
婁臺沉思片刻,對著婦人應道:“你兒子的事情我們一定查清楚,這村子裡的事我們也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你兒子被人帶走了,也許好也許壞,無論如何,您都要保持樂觀的心態,也許有一天他會回來。”
季得月看著婁臺,他這是安慰這個婦人嗎?這個安慰方法有點高明,有希望的活著總比沒希望活著好。
待送走婦人,婁臺才說到:“我沒有安慰她,也許他的兒子真還能活。
總總跡象表明,這是人為蓄意引起的新興疾病的傳播,如果是圖利,那麼他們勢必會研發出有效藥。
而這個小孩就是最好的病原體,俗稱小老鼠,我相信不久就會有答案。
如果是衝我們來的,那也許也能如他們的願,事態一旦發展到不可控的局面。
我父親這個市長肯定首當其衝承擔要責,我必須阻止事態向更惡化的地步發展。”
季得月腦海中浮現出部長的身影,殺婁臺,拉其父。
又浮現出師父的身影,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這解藥他肯定能研發出來。
季得月暗暗吃驚,她怎麼會無意中把這件事和組織聯絡在一起?
季得月不願再去想這些,不可能,她的組織是做慈善的,即使師父研發出解藥那也是救人的。
她是師父最得力的弟子,得到過真傳,如今只有一步棋可走,她要搶在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前面研發出解藥。
這樣他們所希望的就會落空,只要有治這種病的方法,他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會不攻自破。
當婁臺提出第二天讓她混出去時,她爽快的答應了,婁臺笑了笑,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個沙發,季得月看著婁臺道:
“不如我們猜拳,誰贏了誰睡床!”
婁臺合衣而臥躺在床上,眯著眼道:“猜什麼拳,你那沙發一米七,為你量身打造,這床二米一自然我來睡。”
季得月無奈的翻翻白眼,婁臺見她吃癟的表情心情大好戲謔地道:
“要不你睡我旁邊我也不介意!”
季得月哪能如了他的意,快速跑去床上,用手就開始撓他的咯吱窩。
婁臺沒想到她這麼瘋,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幼稚,他最是怕癢因為從沒有人這麼撓過他。
他邊躲閃邊吼道:“住手住手!”
季得月哪能聽他的,整個身子壓住他,使勁掰著他的咯吱窩撓!
他突然笑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撓的太癢,投降般的滾下了床,哀怨地盯著季得月。
季得月一甩頭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得意地道:
“你不介意你就睡沙發好了,我很介意。”
婁臺無奈地嘆了口氣,高大的身軀越發顯得沙發太小。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不停地翻動身體,沙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壓的吱呀吱呀響!
季得月心中事太多,閉上眼又睜開,再扭頭看婁臺,他也沒睡,也在沉思。
忽然有了聊天的慾望,她看著婁臺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婁臺看著她道:“你要問我為什麼睡不著嗎?我樂意告訴你,因為沙發太小!”
季得月呵呵地笑了,被他逗笑了,邊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