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條件反射般見他鬆開她的手使勁甩,
“你屬狗的啊,早晚拔了你的牙!“
季得月突然就笑了,裝著害怕的樣子假聲耶喻“哎呦,婁少爺,我好怕你噢“
一扯嘴翻了個白眼,無聲地嘲諷,婁臺從沒有見過表情這麼豐富的女人,千變萬化莫過於此。
伸出手輕柔地揪住她的半邊臉,似摸非摸,動作自然到嚇人,
“來,再來一個!”這效果如同妞,給大爺笑一個,一樣雷人!
季得月的臉從未被人這樣揪過,別說揪,摸都沒人摸過,這個男人真是輕浮的可怕,耳根子都紅透了。
用力拍掉他的手
“再碰我,我剁了你!”
“可你三番五次說要上我的床,現在又不讓我碰,我不碰你,怕你霸王硬上弓啊,倒是你多尷尬?”
”我何時說過,我昨天說的是上船,床和船你都分不清楚嗎?”
婁臺看著她,靜靜地,過了半響,似笑非笑地一字一句地說
“噢,是嗎,只有我一個人聽錯了嗎?”
故意揚起的音調像一隻鉤子勾住了季得月的回憶,不禁又紅了臉,她掉進蟒蛇洞時,確實聽錯過,可這惱人的男人老來挑撥她好嗎?
恰逢電梯門開,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飛一般的出了電梯。
“嘭”電光火石,一頭撞進結實的胸膛裡,鼻子都拍扁了,季得月捂住鼻子後退一步,前面像一座石頭一樣堵著路。
季得月很是惱火,露出吃人的模樣吼道
“電梯先下後上你不知道啊,堵在路中間,你大爺!”
粗俗不堪,大聲大氣,一點溫婉都沒有,海風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平添可愛,也不惱怒,這才注意到跟隨身後的婁臺。
看著他手上端著的盆子,高深莫測,朝著婁臺示意了一下“你在電梯性騷擾她啊,這麼大火氣!”
婁臺微微笑了一下
“讓你見笑了,哪個女人見到我不是想騷擾我,要是我騷擾了就沒這麼大火氣了,就怪我太君子!”
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把她說的像是庸俗不堪的慾女一樣,季得月火氣蹭蹭往上漲,抓起婁臺懷裡的盆子,轉身進了電梯,死按住閉合按鈕。
婁臺想喊住她,見海風探究的眼神,只能作罷,雙雙微笑的目視著電梯合上。
海風無奈的攤攤手”只能下一趟了!“
夜色朦朧,看似平靜地海面卻籠罩起層層地霧氣,燈光照射範圍內都無法看清楚對面的人是誰。
正值十點。
婁臺下了船去了漂浮島嶼,威斯敏斯特公爵正在和James Blunt尬舞,現場好不熱鬧,待他們舞閉,婁臺請他們坐下。
這兩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經歷過風雨沉浮的人,面對婁臺的擔憂,哈哈笑到
“婁臺,你何時變得膽小怕事了,你放心,這周圍布有三千保鏢,三架無人機全方位掃視,衛星探測,另外在不遠的小島還配有五駕直升機,你怕什麼,真有不怕死的東西,來一個殺一個!”
婁臺自然知道,可今夜的海面真的很異常,明明今晚十六月圓,現在卻連月亮影子都沒見到。
“這漂浮島嶼雖有裝備,畢竟不足以抵抗外力侵擾,一定要回潛艇,切不可大意!”
又呼叫了隊長黃岐,加強警戒。
這才放心的回到潛艇,在客廳徘徊好久,思前想後還是獨自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