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徐浩揚冷笑,“焦先生,不好意思,徐某是國家幹部,不是江湖中人,不講面子義氣那套,只講原則,講黨紀國法!”
他聽焦翼語意不善,說話自然也就不客氣。
譚剛臉色突變,姓徐的只把焦先生當成普通安保公司的老闆,居然敢這麼跟焦先生說話,只怕今天的事沒希望善了。
別看姓徐的身板高大威猛,焦先生只需動動手指,就能叫姓徐的痛不欲生。
高蘭和黑狐也是眼神驟冷,徐隊長不知焦翼真正身份,竟敢在焦翼面前擺譜,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然而,焦翼好似沒有動怒的意思,只是眼神中多了些玩味,淡淡看著徐浩揚,“徐隊長,講原則講黨紀國法是吧?”
不給徐浩揚說話的機會,焦翼加重了語氣:“很好。韓江和蕭陽的事,具體細節我不清楚,但大致是怎麼回事,我還是知道的。據我所知,那幾個叫什麼來著的洋狗,在原山市糟蹋過的華夏女人,有不少了吧?”
徐浩揚瞪著眼,卻說不出話來,因為焦翼說的乃是事實。
“現在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泡洋妞光榮,挨洋炮可恥……”
高蘭和黑狐訝然,季舒更是又羞又奇,這個長相比女人還精緻的男子,剛剛那些粗俗不堪的話,真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社會上那些女人,愛怎麼跟洋狗鬼混,我管不著,但他們居然把主意打到學校女生的身上,而我們安保公司的人身為原山市七中的保安,當然有保護學生安全的責任。”焦翼驀地提高了聲音,“請問,他們錯在哪裡?”
徐浩揚嘴唇一動,焦翼卻冷冷地盯著他,語氣愈發冷厲:“如果徐隊長真像你所說的那麼講原則,又怎麼抓著韓江和蕭陽不放?”
被焦翼盯著,徐浩揚渾身不自在,之前擺出來的譜也給焦翼幾句話就衝得蕩然無存。
“還有,你們抓了我們安保公司的人,那幾個涉事的洋狗,你們是不是也抓起來了?可否帶我去看看,洋狗長了多長的狗毛?”焦翼仍盯著徐浩揚不放。
徐浩揚身上肌肉繃緊,額上已見細汗,他突然意識到,這個俊秀的年輕人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容易對付。
那幾個外國人,怎麼抓啊?
現在沒抓人,人家都不依不饒,要是再把抓了,那不得捅破天啊?
“看樣子我沒猜錯,洋狗還逍遙法外對吧?”焦翼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冷冽的氣勢,厲聲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講原則?”
徐浩揚身子震了一下,其實抓不抓人,抓什麼人,他都只不過是奉命行事,但在焦翼的目光逼視之下,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譚剛看著焦翼,崇拜得幾乎跪了。
還是翼哥牛X啊,這個徐隊長,平時一副天大地大不及我大的架勢,可現在被翼哥幾句話就壓得作聲不得。
之前還擔心翼哥不冷靜,跟徐隊長髮生肢體衝突,現在看來,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季舒也是滿臉驚詫,焦翼的犀利冷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譚剛能在這麼個人手下辦事,也不算委屈。
不過,現在她跟徐隊長是一個陣營的,無論如何她也得為徐浩揚說話:“焦先生,其實這事不能怪我們徐隊,上面的決定,徐隊也只有執行。”
老實說,焦翼是窩了一肚子火的,不過,說話的是個女人,而且將來有希望跟譚剛成為一對,面子還是要給的。
“靠,原來你丫作不了主的?那你跟我還抖什麼威風?”焦翼一臉的鄙視,冷冽氣息悄然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