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是這個扶喪狗,但羅文生這老狗也罪不可赦。”焦翼沒有詳說倪蔓芸被井田岡次糟蹋虐待的經過。
凌冰也沒有細問,倪蔓芸會走上絕路,再加上她身上的傷情,凌冰想象得出,井田岡次這個扶喪狗,對倪蔓芸做了什麼。
“冰冰,我先走了,借你的警車我用用,我的腳踏車,暫時留在你這裡。”要是在平時,焦翼肯定是要跟凌冰多呆一陣的,但是現在,他要將井田岡次加諸在倪蔓芸身上的痛苦,加倍奉還到井田岡次身上去。
凌冰理解焦翼的心情,默然點頭,冰寒的目光朝井田岡次射去,眼中流露出深邃的憤怒。
一想到倪蔓芸的遭遇,凌冰就恨不得將井田岡次剁成肉醬,但她跟焦翼不一樣,焦翼就是直接將井田岡次處死也沒事,但她卻沒有那樣的許可權。
焦翼拉開警車的後座車門,但想了想又關上,轉到車尾,開啟行李艙,先將羅文生扔了進去,跟著提起井田岡次,砸到羅文生身上。
這輛猛士警用越野車後備箱空間夠大,但要容納下兩個大活人,還是有一定的難度,井田岡次的雙腳腳踝都露在了外面。
焦翼冷眼看著井田岡次的雙腳,眼皮也不眨一下,猛地將行李箱蓋砸下,結結實實砸在井田岡次的腳踝上,骨頭碎裂聲中,井田岡次殺豬般的慘嚎聲又響起。
凌冰不禁無語,明明警車後座空著,焦翼卻硬要將井田岡次和羅文生往後備箱裡塞,而且還塞得如此暴力。
不過,凌冰對井田岡次沒有半點憐憫,這兩個死有餘辜的畜生,正需要焦翼這樣的惡人來折磨他們。
焦翼坐到駕駛室,動了車子,從車窗裡伸出手來,衝凌冰揮了揮,一溜煙開了出去。
要如何折磨懲罰井田岡次和羅文生,焦翼現在還沒想好,但有一個原則,至少要讓這兩個畜生活夠半個月。
囚禁井田岡次和羅文生的地方,最好是紫玫瑰酒店的地下室,但因為高蘭住進了紫玫瑰酒店,外地的商界大佬們也趨之若鶩,紫玫瑰酒店的生意爆棚,帶井田岡次過去,把紫玫瑰酒店的客人嚇著就不好了。
除了紫玫瑰酒店之外,焦翼還有一個去處,就是鐮刀會的大本營,惠通大商城的地下停車場。
那裡是金霸雄的地盤,而金霸雄已經率鐮刀會眾弟子併入了銳哥安保公司,算是間接投靠了焦翼。
印著刑警字樣的警車風馳電掣駛到惠通大商城,早有鐮刀會弟子報告給了金霸雄,金霸雄心裡震動,雲州警方,已經對他動手了?
可是,在焦翼答應他,讓鐮刀會併入銳哥安保公司之後,他已嚴令手下弟子,停止一切與國家法律相違背的行為,怎麼雲州警方會盯上他?
但當金霸雄聽說,駛進惠通大商城地下停下場的,只有一輛警車,他又納悶了。
若是雲州警方要打擊鐮刀會,不可能只派一輛警車過來,以前的鐮刀會,那可是雲州道上的第一大勢力,警方又怎麼會如此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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