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時候的焦翼,是中樞警衛局的警員,御前侍衛一般的存在,段家竟敢陷害追殺焦翼,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冷殘魅想xiàng得出,焦翼對段家的仇恨,有多麼深邃。
“今天闖入峰會現場的那些扶喪狗,絕不是簡單的襲擊活動,要是峰會上的那些華夏富豪全落入他們手中,對於華夏商界就是一場災難,這絕對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焦翼沉靜地道。
對於這一點,冷殘魅和高蘭都沒有異議。
“今天來的那些扶喪狗,領頭人就是橋本家族的那個王八蛋,很明顯,天株社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商業組織,師父幾年沒有訊息,扶喪狗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焦翼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高蘭點點頭,接著焦翼的話說道:“扶喪天株社,對華夏有不軌之心,而淮京段家跟橋本家族來往密切,這中間有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誰也說不清楚。”
在焦翼說出高個子黑衣人跟橋本次郎相貌酷似的時候,高蘭就猜到,焦翼準備向淮京段家復仇了。
現在焦翼凝結出了三顆金丹,對付段家的兩個丹勁後期巔峰高手,根本不在話下,而焦翼現在已經加入國安,也有調查段家的許可權,只要查出段家勾結外敵,權傾淮京的段家,基本上就會除名了。
冷殘魅也想清了其中的道理,問道:“兄弟,是不是把情況報上去,找人查查段家?”
如果真的有證據證明段家跟天株社勾結,危害到了國家安全,焦翼身為國安人員,就可以亳無顧忌對段家出手了。
“把情況報上去,這是肯定的,但前往淮京調查段家,我要自己來。”焦翼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中透出讓冷殘魅也心生寒意的殺氣。
見焦翼說得堅決鏗鏘,冷殘魅卻面露難色:“兄弟,淮京段家畢竟不是普通人家,而且,調查段家有沒有危害國家安全,那是國安正式人員才有的許可權。”
焦翼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冷殘魅,他的眼神已表明了他的決心。
“不過,兄弟你在國安,是個很特殊的存在,也可以爭取一下,但上miàn會不會批准,我不敢保證。”冷殘魅面露無奈之色,接著道:“而且,段家有不少人身居高位,跟朝中的大佬,也有交情,就算最後能批准,恐怕也不是短期之內的事。”
焦翼眉頭擰起,高蘭忙道:“小翼,冷組長說的是實話,既然事情有了眉目,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焦翼看向高蘭,只見高蘭眼中若有深意,心中一動,眉頭頓時舒展,對冷殘魅笑道:“冷大哥,那就麻煩你了。”
“說的什麼話呢?”冷殘魅佯作不快,站了起來,“兄弟,我得先去一趟市刑警隊。”
在冷殘魅離去之後,高蘭拍了拍焦翼的肩膀,道:“以你師父的威望,國安批准你去調查段家的可能性很大,再說,如果有蘇書記出面說一下,那就更有把握了。”
“是,師母,剛才我一時心急,都把這茬給忘了。”焦翼笑呵呵地道。
高蘭卻神色一肅,很認真地道:“雖然以你現在的修為,要對付段家那兩個丹勁後期巔峰不在話下,但你千萬不能輕敵了,如果段家真的跟天株社勾結,你現在的實力未必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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