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弟子戰,就是先前勝出的兩百人之間,再次抽籤對戰,敗者淘汰,勝出者晉級第三輪。
第三輪,一百人之間再次抽籤對戰,勝出者晉級第四輪,敗者淘汰,以此類推。
在確保公平最大化的情況下,提高了比武的速度。
在那天狼宗長老宣佈第二輪弟子戰開始的時候,所有參加了第一輪的武者,都把竹籤歸還,讓晉級第二輪的武者重新抽籤。
隨後,一個個晉級第二輪的武者帶著各自的竹籤,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各自宗門所在的場地,等著那天狼宗長老宣佈對戰名單。
“第二輪,第一號擂臺,一號對一號。”
“第二輪,第三號擂臺,三號對三號。”
“第二輪,第九號擂臺,九號對九號。”
“第二輪,第七十九號擂臺,七十九號,對七十九號。”
“……。”
“第二輪,第一百號擂臺,一百號對一百號。”
他話音落下,一個個武者,全部都上了擂臺,寧府十個晉級第二輪的底層弟子,也都上了臺。
“邊巴,庚龍,你們一定要加油啊,把對面明月山和玄水宮的人,狠狠打趴下。”
看著眾人上臺,紀新、洪城、齊朋和簡週四人,都在給邊巴他們打氣。
他們四人,都是輸給了明月山和玄水宮的弟子,而且是棋差一招的那種惜敗。
他們心裡根本不服,重來一場,或許他們就能夠取勝。
“寧府的,你們不要輸不起啊,輸給我家師兄後,還在這叫囂,怎麼,不服氣嗎?”
“來來來,你爺爺我讓你兩招。”
紀新等人的說話聲雖然不大,但是現在臺下是人擠著人,明月山和玄水宮的弟子,全都聽見了。
一個個明月山和玄水宮無緣第二輪的底層弟子,皆是看向寧府這邊,目光不善。
“寧掌門,先前我已經告誡過你,遇上我們兩宗弟子,你們總的弟子認輸變好,總不至於輸的太難看,怎麼就是不聽呢?”
明月山的明月老人,臉上綻放一個笑容,似是勸告,實則嘲諷地道。
“不勞明月宗主費心了,我們寧府弟子,一個個都是有著血性的男子漢,遇到困難就退縮,實在是我輩武者之恥。”
寧不悔淡淡一笑,面上沒有怒意。
“寧宗主年紀輕輕,這一口鐵齒銅牙的gōngfǎ,還真是不賴啊。”
明月老人旁邊,玄水宮的玄水散人陰陽怪氣地道。
寧不悔的回話雖然一個髒字都沒提,但是那嘲諷的意味明顯的很。
“誇獎誇獎。”寧不悔臉上露出靦腆笑容,不可置否地道。
“希望寧宗主,能夠笑到最後,咱們走著瞧。”
明月老人和玄水散人兩人同時陰冷一笑,示意自己的弟子不要再多嘴,便轉過頭去。
“呵呵,如你們所願。”
寧不悔淡淡一笑,便將視線放到了擂臺上。
此刻,擂臺上,寧府十個晉級第二輪的底層弟子,並沒有提前互相撞上,而是與其他宗門的弟子相互比鬥。
弘九和邊巴兩人,都碰上了黑旗會的好手。
洪城、皮河兩人,分別對上了華陽宗和大蒙宗的人。
文丹和樂滿兩人,也分別對上了火狼宗和北成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