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人冷酷道。
這一刻,薛立人覺得無比的快意。
這個討人厭的南蠻子,既然敢打皇子,真是死有餘辜。
“罪有應得?觸犯唐律?我什麼時候觸犯唐律了?”
寧不悔故作震驚。
“哈哈哈,小子,你即便是從望炎城這種落魄邊城過來的南方野蠻人,也該知道我大唐國的律法吧。”
一個圍住寧不悔的世家子弟忍不住笑了,看著寧不悔的目光充滿鄙夷。
“你們還跟他說什麼廢話,給我上!”
躺在地上,已經無力坐起來的李昭明怒火中燒,暴喝道。
“皇子殿下息怒,我等這就把這個南蠻子拿下。”
李昭明一怒,一個個世家子弟身上的元氣齊齊爆發開來,修為在鏡臺境至武宮境二重不等。
“大膽,王令在此,你們誰敢動我?”
眼看著一個個世家子弟都拿出兵器,要往寧不悔身上招呼的時候,寧不悔不急不忙的從空間手環裡拿出了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不是他銀階上品煉藥師的令牌,而是王令,蘭陵王的王令。
唐律規定,武者中若非武王境高手,煉藥師中如果金階煉藥師,見王令者需跪拜,如果不拜,可斬。
至於無法習武的常人,見到王令,管你販夫走卒還是一方首富,也得下跪拜見。
因為,見王令,便如同見到王爺本人!
一見到寧不悔手中的令牌,一眾世家子弟全都呆滯了。
甚至還有人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當發現還是自己之前看見的那個令牌後,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身為長安人,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王令的真假。
緊跟著,一個個世家子弟漲紅著臉,無比憋屈的跪了下去。
隨後,一眾世家子弟臉色鐵青著開口。
“拜見蘭陵王。”
雅間內,第一次響起整齊而洪亮的聲音。
他們不敢不跪,他們不敢不喊,因為他們不是武王高手,也不是金階煉藥師,不敗,可斬!
即便他們是長安城各大世家子弟,也可以斬!
跟面子比起來,顯然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