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寧不悔更是從地上撿起一把凡刀,把那赤馬幫頭目的腦袋割了下來,放進空間戒指裡。
這一路,因為有鐵木原的關係,所以寧不悔三人走走停停,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回到瞭望炎城。
一進望炎城,寧不悔讓鐵木原把葉青帶回城東的宅子後,自己一人來到了城中心,一把揭下了貼在城中心的一張告示。
見到寧不悔的舉動,路過的行人頓時停了下來,對著寧不悔指指點點。
“我的天啊,那個少年,他撕了告示。”
“難不成,他覆滅了赤馬幫?這怎麼可能?”
“兄臺你說什麼,那張告示是通緝赤馬幫的告示?”
“我不相信,他一個開脈境一脈的武者,可以單槍匹馬殺死赤馬幫的匪首。”
寧不悔對於周圍人的議論毫不在意,靜靜地等在原地。
如今他撕下了告示,想來城主府那邊的人很快就要來了。
果然,寧不悔等了十五分鐘的時間後,一個身著鎧甲的中年男人龍行虎步地走了過來,修為高達開脈六脈境。
一看見寧不悔的面貌,這中年男人的臉色頓時黑了:“小子,是你撕的告示?”
寧不悔眉頭一皺,旋即點點頭。
“你可知曉,這告示是對赤馬幫匪首的通緝令?”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
寧不悔沒有說話,再次點了點頭。
“既然你知道這是對赤馬幫匪首的通緝,你竟然還有膽量撕下來,是要拿我們城主府開玩笑嗎?如此紈絝,我便替你父母教訓你。”
這一次,中年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怒意。
顯然在他看來,寧不悔如此年紀,如此修為,根本不可能殺死赤馬幫匪首。
當下,他直直一巴掌朝著寧不悔扇了過去。
寧不悔眸子一冷,抬起右手,直接抓住了中年男人的右手,冷冷道:“敢打我,你是想死不成?”
“你區區一個紈絝子弟,我城主府難道還教訓不了?”
中年男人怒意更甚,左手朝著寧不悔的臉上再次扇了過去。
“啪!”
砰。
不過,他這一巴掌還沒扇出去,他自己就先被扇了一巴掌,然後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而一個面目尋常,身著文士袍的男子,卻出現在了他站的位置上。
“誰敢打我,”
中年男人惱怒不已,卻看見了一張平常的面孔出現在了他先前的位置,頓時一驚:“拜見城主。”
那身著文士袍的男子,正是望炎城城主府城主,陳平。
但是此刻的陳平根本沒有搭理中年男子,反而一臉討好之意地來到了寧不悔的面前,恭敬道:“寧小友,您莫非真殺了那匪首?”
見到這一幕,周圍人集體石化,無比震撼,他們可從來沒有陳平會去討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