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的話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她說他不過就是她利用的一條狗罷了,他是楚家的養的一條狗……
養的一條狗?
呵呵,果然,這就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事情!
“啊啊啊啊!!!”
他忽然狂躁地大喊大叫,雙目赤紅。
他抬起拳頭,朝牆壁上砸去。
砰砰砰——
他的手臂早已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他彷彿不知疲倦一般,一拳又一拳地往牆壁上砸。
很快,他就失去了力氣,無力地跪在地上。
任城滿頭是血,他的眼眶佈滿紅血絲,眼白部分充斥著猩紅色的血絲,看上去格外嚇人。
這幅樣子,就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他了。
他呆滯地望著前方,突然低低地笑起來。
“我任城竟然是楚家養的一條狗?我竟然淪為一條狗!”
“楚歌!你毀了我!”他咬著牙,眼淚順著臉龐流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會找到你,殺了你,讓你給我償命!!”
任城拖著疲憊的身軀,踉蹌地離開房間。他的背影顯得孤獨而悲涼。倒像是受盡屈辱,卻不想他又做過些什麼。
他剛踏出門,就與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抱歉……”往日高高在上的任城,此刻只能連忙道歉。
對方卻伸手推開他,厭惡地皺眉:“你怎麼回事?”
這樣指責的語氣,讓任城站在原地許久,才慢慢挪動步伐離開。
夜色越來越深。
任城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路邊的霓虹燈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他仰頭看向夜空中的繁星,忽然覺得有點累了。
他的腦海中閃爍過楚歌那張美麗妖嬈的容顏,那樣的女人……應該早點死了才好。
想到這,任城的眸光暗了暗。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黑夜裡,彷彿在尋求救贖。
他不知不覺來到一家酒吧,他喝得爛醉,搖搖晃晃地走進酒吧,坐在舞臺下的沙發上。
酒保見狀,立馬湊上去詢問:“先生,您需要什麼嗎?”
任城揮了揮手:“來杯烈性的酒,再來一瓶威士忌。”
他今晚本來想約幾個狐朋狗友在這裡聚餐,順便尋求一些幫助,誰料居然沒有一個人來。
任城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但現在卻始終逃不脫別人的鄙夷。
最後,他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了,耳畔傳來嘈雜的吵鬧聲,他聽不太清楚,只知道這些聲音都在嘲笑自己。
他們說他是楚家養的狗。呵呵,楚家養的狗?
他任城何曾如此卑賤過。他不甘,他憤怒。
他努力剋制住體內洶湧的酒精,試圖站起來,可是腿軟得根本使不出力氣。
他頹然坐在沙發上,眼眶通紅。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火辣的女郎扭腰擺臀,款款來到他面前。
“帥哥,請問需要陪酒嗎?”女郎嬌滴滴地問,眼神挑逗地落在他的胸膛上,故作風騷地撩撥他的心絃。 任城眯起眼睛,盯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郎,他嗤笑一聲:“滾。” “哎呦喂,脾氣這麼差。”女郎並不氣餒,她嬌嗔地說:“難怪沒女孩願意和你玩。” 說完,她又朝他拋媚眼,嗲聲道:“不過姐姐我不嫌棄你喲~~” 說著,她主動摟住任城的脖子。 任城的表情陰沉得厲害,他直接將女郎推開,厲聲道:“你找死嗎?” 女郎一驚,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種待遇,頓時委屈得想哭,“帥哥,你怎麼這樣呀!” “滾!”任城再次怒喝。 女郎撇撇嘴,悻悻地轉身離開,心裡有絲怨恨,裝什麼裝啊,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 沒成想,剛走出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輕佻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哎呀,小帥哥,你還捨不得走啊?” 任城一巴掌將她拍開:“滾遠點!” 女郎被他兇狠的模樣給嚇壞了,心裡卻氣得不行,帶著酒意又叫了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