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王飛揚的電話後,羅子凌和羅雨晴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一會。
“看樣子,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羅子凌衝羅雨晴笑了笑,“人家不屑做這樣的事情。”
“但我相信,她肯定會利用這件事情。”羅雨晴雖然承認羅子凌說的有道理,但還是有點擔心,“如果她利用這事情做點什麼,或者唆使別人其他人利用這件事情中傷我,那我的名聲還是會受到損害。”
“你已經發了宣告,既然你這樣說,那很多人肯定相信你說的話。”羅子凌說的很鄭重,並說了自己的建議,“還有,這件事情,我去和李景輝說一下,讓學校發個宣告,再處理一下那兩個趨炎附勢的幹事,你的聲望就不會受到損害,很可能還會上漲。”
“沒必要這樣吧!”羅雨晴有點猶豫,“他們也是學生,如果學校處罰他們,那他們的前途也會受到影響。”
“這樣的人,一定要讓他們長點教訓,我最討厭的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他們以為討好比他們級別高的人就可以獲得好處,以為拍馬屁就能被重用?如果這件事情不發酵,那倒黴的肯定是那個問事情的新人。他們敗壞了學校的風氣,可以說罪惡極大,必須讓他們受到懲罰。”羅子凌說著掏出了手機,準備給李景輝打電話。
羅雨晴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沒阻止。
她還是不忍心手下的幾名幹事被處罰,但她知道,羅子凌既然想這樣做了,她阻止也沒有用。
她非常清楚羅子凌的性子,只要他不滿意的事情,即使是很小的事,也要插手。
就像上次去越州,路邊遇到幾位被街道僱傭的臨時工作人員掀翻那對殘疾父子賣水果車子的事,都大張旗鼓地插手管,最終改變了那對殘疾父子的命運。
這件事情,牽涉到她,而且其中有羅子凌最厭惡的趨炎附勢在裡面,他想出手,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再加上羅雨晴確實想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不給人以把柄,因此最終還是沒再勸羅子凌。
羅子凌也沒猶豫,直接給李景輝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李景輝爽朗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了:“羅大公子,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實驗室籌建遇到了麻煩?”
“我不是向李校長李大人報告實驗室建設情況來的。”羅子凌沒有客套,直接說事情了,“我希望學校能慎重對待這次學校社團事件。我之所以給李校長你打電話,最重要原因當然就是,羅雨晴是我姐姐。還有另外的因素是,我很討厭這樣趨炎附勢的人,喚一聲‘學姐’,多正常的事情,他們要上綱上線,我看著就噁心。我覺得,這樣的學生如果不處理,肯定會起到一個壞的示範作用。當然我也怕這是有人別有用心,所以希望學校能儘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李景輝有點意外羅子凌會直接提這樣的要求,但想了想後,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次開會的時候,羅子凌扮演了一個與很多人唱反調的人,他沒有人云亦云,力抗那些來自上頭的“旨意”。那天除了羅子凌,沒有其他一人個站出來表示不同的意見。
從那天羅子凌的反應中,李景輝知道,這傢伙非常討厭趨炎附勢的人。
但在體制內活了很久的人,哪個不是這樣?
學校裡,這種情況當然存在,社團的負責人,大家都想爭取,而且各社團內等級很分明。
羅雨晴這個學生會主席,做的還是不錯,沒有以權壓人,很陽光,很開明,但其他一些人卻不是這樣。可以說,很多人就以趨炎附勢的生活工作方式,以獲得其他人的認同。
這件事情,羅子凌表示不同意見,一點都不意外。
這件事情又牽涉到羅子凌的姐姐羅雨晴,他直接找上門來提要求,李景輝也很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