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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爸,很敬佩你的為人,他曾說你是最他敬佩的人之一,其實我一直不服氣,”酒喝的有點多了後,凌明瑞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大著舌頭說道:“你不就是一個江湖人士嗎?憑什麼得到這麼高的評價?不過,我現在倒是有點認可我爸的這種評價,你確實是個很厲害的人物,除了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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