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頓女士的判斷不會有錯。
“只可惜,你不是一般人類啊!”
“所以,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夠做得到。”
阿爾文又不明白了:“那為什麼剛剛您也做到了呢?”
希普頓女士笑了:“那是因為有你為我提供了近乎無窮的魔力啊!我才可以勾勒出魔法陣啊!而透過你所說的,你根本就是去掉了魔法陣這一節啊!我就根本想像不出來,你是怎麼做到的。並且還能成功很多次。你應該當時就爆體而亡了才對。”
阿爾文先謝過希普頓女士的祝福,然後就提出了想要學習魔法陣的勾勒。
這其實就是阿爾文字來的目的,它和搞懂咒語的含義本質是一樣的。
希普頓女士聽了卻有些猶豫了。
“魔法語言就是以魔法印記為載體的。可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會的,否則的話,成為魔法師為什麼這麼難。”
阿爾文知道這一點,所以提出了折衷的方案:“我只想搞懂這個魔法陣的印記,想要明白這個傳送門的開啟原理。”
希普頓女士又笑了:“你是想逃?”
阿爾文臉紅了,辯解道:“不是,我是想找到一片可以大有作為的廣闊天地。”
希普頓女士想了想,點頭答應:“好吧!雖然這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用。”
於是,兩人便開始了學習與教授的過程。
過程中,阿爾文再次提出了那個問題,就是為什麼自己開啟的傳送門總是不對呢?
希普頓女士在仔細研究了一下阿爾文的開啟方式後,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重製過的咒語石,可能在尺寸上與原來的有所區別,材質也不盡相同,這可能造成,它的魔法解析在描述位置的時候,造成偏差。所以你才總是打不開對的門,遇不上對的人?”
阿爾文一拍大腿!
“對啊!是比例的問題!別人的小目標,和我自己的小目標,能是一個東西嗎!”
緣木求魚、刻舟求劍,自己一個唯物無神論者卻犯了唯心主義的錯誤。
“無神論?小子,來,我們好好談談……”
智慧之眼怒了。
“別別,我就是那麼一說,並不是想要滅神……”
……
“嘩啦!”
一盆冰涼的水澆在獨眼龍的頭上。
這讓有些發燒的他,精神抖擻。立刻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說,你來風暴城堡的目的。”
“……嫖娼……”
在牢房裡等待了兩天多之後,獨眼龍沒有等來食物與熱水,治療與收買,等來的,是嚴刑拷打。
好吧,其實,這一點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連傷都不給治?
這也太不專業了吧?
他們就這麼有信心自己能在死之前就交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