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最近?”
“差不多,應該是。”
姐妹兩個憂心忡忡。
阿爾文還在那裡囂張:“你們就等著朕勝利的好訊息吧!”
然後沖天而起,落了飛雞上,狂笑著離開了。
在雞背上,阿爾文還是沉迷在剛才吸收伽利石的那種暢快感覺中。
胡凱莉偷偷問智慧之眼:“你感覺到主人有什麼不對嗎?”
智慧之眼陰沉地說道:“你都感覺到了,你以為我會感覺不到嗎?那個東西,不止是刺激那麼簡單吧?”
胡凱莉臉紅了:“我確實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因為都是一些低階魔族在偷偷用那種東西,我又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會有這種副作用。”
聽著阿爾文時不時發出的失態的笑聲,胡凱莉的臉更紅了。
“怪不得那些低階的東西怎麼嚴令都還是有偷用的,原來這種東西的作用是雙重的。”
藥力上腦的阿爾文顛狂得不行了,他差點直接駕著雞蛇怪衝向黑石關,說是要讓魔獸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這可比酒醉之人的表現還要不堪。
要不是小吉雞的飛行技術過關,阿爾文怕是就要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墜雞的人了。
當阿爾文自己都感覺出自己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是在城堡裡了。
大家圍觀著他,但是為什麼,他卻不知道了。
剛剛的記憶好像變得十分模糊。
但還有一些清晰片斷,不斷地在腦中一閃而過。
阿爾文偶爾捕捉到那些畫面之後,自己都臉紅得睜不開眼。
加里格小姐看著阿爾文眼中瘋狂地情緒已經消失了,才憂慮地撫著阿爾文的背說:“我知道你最近的壓力特別大,但你要堅強,我始終是支援你的。”
“只不過,男人喝酒,還是要有度的,不能過量啊!”
阿爾文聞聞身上的酒味,想起自己剛剛乾了瓶蜜酒。
難道是酒的問題?
勁也太大了吧!
阿爾文到底是生長在一個封閉的相對安全的環境,與社會從來沒有接觸過,他對世事上黑暗的事情總是自以為是。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往藥的那方面想。
阿爾文到底還是知道臉紅的,他捂著臉回到了房間。
影子從床底下游了出來。
不停地用鼻子抽著氣:“有點不一樣的味道。你聞到了嗎?”
阿爾文也探著鼻子四處聞:“沒有啊!”
影子看著阿爾文:“奇怪了,我怎麼聞到丟人的味道。”
阿爾文一腳踹過去。
影子應聲飛出了窗外,但馬上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