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只有自己沒有事情做?
於是,失魂落魄地的阿爾文流浪街頭。
當他再次抬頭時,“咦,怎麼到了這個地方?”
是昨天遇到那個神秘的安娜的那個集娛樂性於一身的酒吧。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用腳投票吧?
阿爾爾自嘲道。
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反正也不能掉塊肉。
門口沒有人,阿爾文推門就進。
裡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亮著,椅子全都四腳朝天地放在桌子上,這個姿勢倒是符合行業特點。
酒保在吧檯裡面坐著,昏昏欲睡。
聽到門口的鈴聲響起,他不耐煩地道吼道:“教堂才敲了幾遍鍾?現在不營業!憋不住了自己找個馬廄耍去!”
既然提到了,不得不在這裡說一句,這個大陸上的人們,時間觀念還停留在教堂一天七次敲鐘的水平上。
也就是說,聽到一遍鐘響,三個小時就過去了。
這還是在大城鎮中。
在偏遠的小地方,流傳的這樣一首童謠,聽了,你就知道那裡人的時間觀念了。
“該吃早飯了;
該吃午飯了;
該吃晚飯了;
領主來了,女兒老婆快跑;
領主這個畜生還有多久才結束?
該吃早飯了。”
寶貴的休息時間被打斷,酒保的脾氣自然不會好,但好在阿爾文最近一段時間已經知道該如何跟這種人講話。
“丁當。”
一枚銀幣被扔到了吧檯上。
酒保那通紅的眼珠都要飛出來了。
“貴客請座,我給您倒一杯蜜酒。”
酒保殷勤得像換了一個人。
“不必了,我來找安娜。”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您坐一下。”
阿爾文想起一首特別好聽的歌,還是在前世聽過的——錢的力量。
裡面有一句話,說的真好。
有了它,你就比別人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