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正人君子才不得不滿意地推脫:“唉,都是別人拉我進去的。”
男人都想體驗新鮮,但道德與法律約束下,誰人也不能隨心所欲,地下行業由此產生。
阿爾文現在就愉快地被人拖進了另類酒吧的大門。
口中還無奈地說道:“你們放開我!”
這樣口是心非的客人,善良的女子們已經見得夠多了,通常這樣的客人玩得比別人更開。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但阿爾文還有殺手鐧。
“我沒有錢!”
嗯?
拉人的手有些遲疑了。但隨即就更加熱情了。因為更加放心了。
一般有錢的才會說自己沒有錢。你見過幾個有錢人滿世界喊自己有錢,這樣的人,有,少。並且下場一般都不太好。
無情的女子天天迎來送往,再笨的也練出一雙毒眼,阿爾文這樣被拉扯時束手束腳,不敢偷偷揩油的客人,一看就是初哥兒。
童子雞,香啊!
而且還是有錢的童子雞,那就更香了。
阿爾文緊張且期待地被一位親切的老阿姨送到酒吧二樓的一間房內。
不得不說,這房內佈置得十分不錯。以阿爾文的眼光,竟找不到幾處不滿意的地方。
看來自己挑的地方沒錯。他信奉一個原則,不選對的,就選貴的。
貴,一定有貴的道理。
嗯,床不錯,很軟。
嗯,這個鞦韆不錯,不過為什麼要在屋內放架鞦韆。
嗯,這個X形的木架,不錯,看,四腳還固定的鐵箍,那麼這一定是來玩……沒錯,別旁就是皮鞭。
阿爾文興奮地像洗浴之王——永不成功的杉哥一樣,在床上興奮地等待。
門悄然滑開,阿爾文心開始狂跳。
她來了她來了,她帶著激情走來了……
“什麼!怎麼是你?!”
“什麼!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