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頭疼。
欲裂的頭疼。
上面隊形亂了。
以上是阿爾文的感覺。
阿爾文艱難地睜開雙眼,一股鑽心的香味捅入鼻中。
把他捅醒了。
“媽的,誰拿棍子捅老子鼻孔眼兒?!”
眼前的人臉漸漸清晰。
是珍妮絲。
“我他麼……”阿爾文拿起嘴就要罵,突然發現不對,周邊圍著好多人。
這他麼都誰啊?
怎麼都不認識?
我這是又穿了?
眼前的黑鴉鴉的人群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發自內心的那種。
一雙雙大手像喪屍一樣直挺挺的抓了過來,像是要把阿爾文撕碎一般。
阿爾文知道自己是遇上喪屍潮了,這個時候就應該拿出自己的加特林,突突了他們,不,它們。
本能的,他運起神力,想要使出自己的終極絕技,可是頭疼得更疼了。
算了,累了,毀滅吧。
然後他就被一雙雙有力的大手舉了起來,像是遊街示眾一般被人們傳來傳去。
伴隨著他的,是震天響的歡呼聲。
這是自己打敗的那些風暴騎士吧?
看來似乎好像大概沒有惡意。
阿爾文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這一鬆弛不要緊。
一陣驚天的腸鳴轟隆隆的響起。
可惜,沒有人聽到。
畢竟歡呼聲太大了。
可是阿爾文能真切地感受啊!因為他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他鼻翼翕動著,那股捅鼻子的香味又一次狠狠地戳了他的嗅覺神經,引動他的腸子,又是一陣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