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士坐上馬車,在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顛簸之後,她們終於來到了無名谷地。
好在沒有人提前給她們驚喜,她們也沒有打算給某人一個驚喜。
阿爾文帶著弒神軍在營地外面迎接大小姐的到來。
不得不說,弒神軍在泡妞的時候,還真給他們的主人長臉。
阿爾文此時看起來威風凜凜的。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狐假虎威。
阿爾文的臉都笑酸了。
自從影子將加里格小姐要來探班的事情告訴他,他的心就十五個吊桶打水——六上七下的。
為了迎接可能到來的狂風驟雨,他甚至齋戒沐浴了三天。
他得積攢精力,以應付可能到來的作業抽查。
他不禁想起了那個一天就是一日的笑話,臉上泛起了苦笑。
幸好他還年輕,身體好,神光術的修復能力也是驚人。
看到加里格小姐伸出了玉腿要下馬車,阿爾文一個箭步衝上去,像小太監一樣扶住了老佛爺的手臂。
滿臉的堆笑已經讓酸楚的面部肌肉雪上加霜。
“無事獻殷勤,非什麼即什麼來著?”
加里格小姐笑盈盈地看著阿爾文,後者一臉的嫌棄的樣子:“話裡有話,意有所指,您老人家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原本的笑語盈盈突然變成面沉似水:“老人家?你現在就開始嫌我老了?”
阿爾文心中一萬匹羊駝賓士而過。
“你這就是雞蛋裡挑骨頭了。”
“我怎麼聽說的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加里格小姐的話鋒真是鋒利。
希普頓女士自己走下馬車,十分悠閒地看著兩人鬥嘴,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萬分有趣。
“我的蛋,有沒有縫,你知道的啊!”
阿爾文尷尬地跟希普頓女士打了個招呼,然後湊到加里格小姐的耳邊,小聲說了上面的話。
加里格小姐的臉馬上紅了一半,另一半,被她強行壓下來了。
她伸出兩根纖纖玉指,用指尖輕輕捏起阿爾文胳膊上的皮肉,然後用力一擰。
阿爾文根本沒有反應。
因為已經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