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
阿爾文對著長得兩顆腦袋的影子,由衷地讚歎道:“還是你行,關鍵時刻,還得靠你啊。”
影子搖著頭拍著自己胸,後怕地說道:“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是我賭對了。”
說著他轉過身子,露出了身後的巫萊雅。
“你問問她,為什麼要幫我們?”
阿爾文就真的問了:“話說,你為什麼要幫我們呢?”
巫萊雅奇怪地說道:“我幫你們?我什麼時候幫過你們。”
阿爾文費解道:“就是剛剛啊?”
巫萊雅恍然大悟:“哦,你說剛剛呀?我沒有幫你們,我只是單純地討厭那個人而已。”
阿爾文就很難理解這種邏輯:“只為了討厭一個人,你就幫你的敵人?”
巫萊雅不解:“敵人?誰啊?”
阿爾文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不知道嗎?你哥哥是死在我的手裡啊!”
巫萊雅沉默了,臉上的光彩不見了:“哥哥,我很想他,但是我並不恨你啊!”
“你為什麼不恨我呢?”阿爾文也拼了,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殺了我哥哥,我要恨你,那要是我哥哥殺了你,誰去恨他呢?”
“在戰場上殺來殺去,是男人的職責,死在戰場的人太多了,活著的人,不應該去憎恨殺人的人。”
巫族的邏輯,出奇的不一般。
阿爾文很高興,不管怎麼樣,因為巫萊雅的原因,阿爾文這邊少死了太多的人。
是夜,除了安排的必要的守衛以外,所有人都在狂歡。
這是第一次人類戰勝了魔獸,確切地說,是戰勝了擁有利維坦獸的魔獸大軍。
阿爾文極為興奮,領著大家載歌載舞,當然酒也少喝了一些。
此時的巫萊雅已經與影子分開了一些。所謂分開了一些,是指兩人不再以雙頭人的形象示人。
巫萊雅當之無愧地成了人們的焦點。
無數奇怪的問題都拋了出來,要不是巫族的女性腦回路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換了阿爾文是巫萊雅,估計早就拿出雷石與那些猥瑣的提問者同歸於盡了。
也有不少人在調侃影子,這下子可以少奮鬥幾十年了。
巫萊雅還沒等影子臉紅,自己先變成了一團粉色的霧。
阿爾文更是帶頭起鬨。
大家都被這種奇怪的生命形式激起了強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