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
是跟著呼吸，一亮一滅。
這是這個世界，第一個獸雞上的呼吸燈吧？
阿爾文被擠出了人群，因為人群都一窩蜂地湧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
“小雞雞變異了？”
“這裡面不是有個會發光的東西吧？”
“都起開，讓我剖開看看！”傑克的思路總是與常人有異。
影子從地底冒出頭來，用手放在雞蛇怪的肚子上，閉著眼睛感覺了一會兒。
眾人都安靜地等待著庸醫的診斷。
殺手與庸醫，其實是一個職業，無非是一個有執照，一個沒有執照而……
不對，這個世界，還沒有執照這個東西呢！他們都是無照經營。
還是一個職業！
過了足有一分鐘，影子睜開眼睛，用手捋捋了下巴上不存在的山羊鬍子，點了點頭：“嗯，是個男孩！”
一道黑影從後面衝過來，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腰上：“讓你給老子裝，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影子飛起，流星般正面貼到牆上，然後慢慢地面條一樣的滑了下來。
牆上留下了兩道紅色油漆一樣的痕跡！
影子轉過頭來，用手擦去兩道鼻血，張嘴尷尬地笑了，牙齒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阿爾文奪命一腳打得房內眾人都沒有了脾氣。
再也沒有人問他，雞蛇怪的肚子是怎麼回事。
笑話，還問？先看看你自己有幾顆牙齒先！
阿爾文耐心地給眾人解釋：“剛剛，我給雞蛇怪運功療傷……”
維克多舉手。
阿爾文：“請提問。”
維克多：“運功療傷，是不是就是男女在床上四隻手對著頂？”
阿爾文：“這個問題問得好！有深度！下回不要問了！有時候是男的頂著女的背。”
“書接上句，我給雞蛇怪運功療傷，剛撩完，就聽到有蛋碎的聲音……”
“你勁使得太大了！把人家蛋都幹碎了！”
“來，姜格，你上這來講，這大家都能聽到！來，你來！”
姜格羞射地低下了頭。
“就是這個樣子！然後我就看到，小雞雞的肚子，亮了！”
阿爾文一攤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這就是真相，不關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