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個人,還是做個禽獸?
這是個問題。
阿爾文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他可還是個孩子……不是,他可還是個處男啊!
怎麼辦?
歷史的抉擇擺在阿爾文面前。
人,還是禽獸?
他忽然想起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笑話。
這讓他下定了決心。
對,自己不能連個禽獸都不如。
人一旦下定決心,不管事情是對是錯,都會一直做下去,即使明知道是錯的,因為人會不自覺地給自己一個信念,“我是對的”。為了這個信念,人會一直做錯事,來證明自己是對的。
然後,阿爾文慢慢扯下了這個黑色皮質襪帶。
在這期間,他不得不注意到,加里格小姐的面板白皙如玉,上面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見,顯示出一種病態的美感。
說來奇怪,這位小姐被關在地牢這麼長時間,她無法清潔自身,那是如何做到保持自己身上沒有異味,同時還隱隱有體香傳進鼻子。
阿爾文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當襪帶離開加里格小姐的玉足後,連阿爾文都感覺到了一絲波動,甚至讓他一時間有一點恍惚。
這是什麼感覺?
阿爾文不解。
他將襪帶放在眼前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他問智慧之眼道:“是它嗎?”
智慧之眼感受了一下後,確定了。
“就是它。因為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有魔力的波動了。真奇怪,現在的魔法師已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了嗎?”
阿爾文無奈道:“不要問我,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比起你來,多不了多少。”
“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阿爾文問道,同時,他感覺到這樣與一位小姐交流還是有些不便,他便輕輕扯下了加里格小姐頭上的口袋。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
阿爾文呆住了。
口袋下面的臉龐露出來,但絕對不是他所見過的那位加里格小姐。
如果他現在不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的話,他一定認為,那天在地牢裡見過的加里格小姐,一定是另外一個人,或者說,當時因為他飲用了酒精,造成了記憶的偏差。
真的是這樣嗎?
他很快否定了自己荒謬的想法。因為再多的酒精,也不能把一個惡魔變成天使。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張可以神都屏住呼吸的面容,可以讓再膽小的男人變成世上最勇敢的戰士。阿爾文絕對不懷疑這一點。
這張絕世美顏是從哪裡來的。還是說這口袋其實也是一個魔法道具,可以將無鹽變成西施?
阿爾文看了看手上的口袋,否定了這一點,這個口袋從前是裝什麼的,他都不敢想像,上面的汙漬讓阿爾文甚至不願意多拿它一秒,真想以想像加里格小姐是怎麼戴著它忍受這麼長時間的。
但是阿爾文馬上衝了出去。
門口姜格正貼在門上擠眉弄眼地聽著裡面的聲音,不想阿爾文一把拉開了門。
姜格看著突然出現的阿爾文,一時語塞。
好在阿爾文根本沒有管那麼多,而是當著他的面,把那口袋套在了自己頭上,然後又摘了下來,問了姜格一個奇怪的問題:“我是不是變帥了?”
姜格看著行為怪異的阿爾文,心想這個花花大少,是不是得手之後興奮得瘋了,還是已經變態得到了女人已經難以滿足他的地步,想要用男色來誘惑自己這個男人了?
姜格機智地後退一步,試探著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