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洪低下頭,一個字都沒有說。
“昭王。”顧知鳶抱著手說道:“人家不過是想要與你對詩,你何必冷著一張臉。”
語氣之中帶著調侃。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本王不愛對詩。”
秦曉曉拉著肖琳還沒有走,聽到宗政景曜的話,她立刻開口說道:“王妃,其實昭王的心中只有你一個人,所有不願意和其他女孩子多說一句話,真是讓人羨慕啊,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他的眼裡和心裡,都只有我一個人。”
秦曉曉的眼中寫滿了的對未來的崇敬,她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少女哪有不懷春的。
這句話一出,肖琳微微顫抖了一下,垂下了眼瞼。
顧知鳶笑了:“會的。”
肖琳站在顧知鳶的旁邊,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要說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到底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嘆了一口氣,便準備離開。
“肖側妃。”突然一聲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幾個人回頭一看,是常陽緩緩走了過來,她的臉頰上有一塊烏青,雖然用了厚厚的粉遮住,卻還是能看的清楚。
肖琳在看到常陽的時候顯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常陽冷漠地看了一眼她,冷聲說道:“如今四殿下還在禁閉,還沒有出來,側妃出來玩兒也就算了,還不等著本宮一起,原來是找到了新的歸宿了。”
這句話,讓肖琳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抬起眼眸瞪了一眼常陽:“皇子妃慎言,我不過是與昭王妃說了兩句話,怎麼就成了你口中如此不堪的話。”
“呵呵。”常陽冷笑了一聲:“希望在四殿下的面前的時候,你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說完之後,常陽又盯著顧知鳶說道:“昭王妃,誇下了海口,可別丟了臉面。”
顧知鳶都沒有搭理常陽,對宗政景曜說道:“又熱又渴,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去。”
說完之後,牽著宗政景曜的手,帶著趙匡洪和依瑪兒離開了。
此時,剛剛進來的趙匡林眉頭一挑,問道:“玄清,你怎麼看?”
“昭王妃既然誇下海口,定然能辦到的,殿下現在應該多多注意四皇子妃。”玄清抬手撫摸了一下他臉上的面具,他旁邊跟著一個女子,女子也帶著面具,目光落在顧知鳶的身上的時候,染上了幾絲恨意。
顧知鳶也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如同毒箭一般的射了過來,她回頭一看,見趙匡林的身邊帶著兩個帶面具的人,男的就是玄清。
女的......
女的同樣帶著面具,她緊緊握著拳頭,在顧知鳶回頭看她的時候,眼中的恨意更加的深沉了。
顧知鳶皺了皺眉頭,這個眼神太熟悉了,是......
“皇嫂。你看什麼?”依瑪兒也順著顧知鳶的目光往回看,看到兩個帶著面具的人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的好奇怪,毀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