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蠍子,又像是蛇。”程凡羽盯著顧知鳶:“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顧知鳶給程凡羽盛了一碗湯:“不管怎麼樣都應該查一下。”
“可,可是,若真的是我的幻覺,豈不是白費力氣了?”程凡羽嘆了一口氣,雙眸之中劃過了一絲感嘆,有些擔憂地看向了顧知鳶。
顧知鳶笑了:“就算查不到,真的只是幻覺,我們也不會怪你了。”
程凡羽抿了抿嘴唇:“都是我的錯,居然被人下毒帶走了,害得王爺受傷了,如果不是我,王爺肯定不會受傷。”
他的語氣之中帶著自責的感覺,眉宇之中都是濃濃的自責。
顧知鳶安慰道:“你不要責怪你自己,你要知道,就算不是從你開始下手,也會從別人開始下手,防不勝防,沒有任何辦法的事情。”
程凡羽站了起來,舉起手做出發誓的模樣說道:“我發誓,我一定要好好習武,絕對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成為程家的拖油瓶!”
瞧著程凡羽信誓旦旦的模樣,其他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顧知鳶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不,至少給了孩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程凡羽被顧知鳶調侃,坐了下去,說不出來話。
楊氏又問道:“說白小姐,在你們家住著的,怎麼沒有看到人?”
顧知鳶一笑,立刻說道:“吃飯的時候派人去叫她了,怎麼現在都沒有來?”
“她母親,還讓我給王妃帶一句話,白芯蕊的性格有些活躍,如果做出什麼讓王妃生氣的事情,請王妃不要和她計較,權當是一個孩紙胡鬧。”楊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見過這個孩子的,性格確實有些活躍的,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顧知鳶點了點頭,側目看了一眼宗政景曜,他突然變得心虛了起來,移開了目光,不和她對視。
這個時候,秋水飛快的跑了進來:“王妃,白小姐不見了!”
顧知鳶和宗政景曜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派人去找,雲千呢?”
“雲千也沒有見到!”秋水說道:“這丫頭不知道搞什麼鬼。”
楊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方便說麼?”
“我那個徒弟,雲千丫頭,脾氣太暴躁了,下午和白芯蕊說的不痛快,打起來了。”事到如今,顧知鳶也不打算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氏。
楊氏有些詫異地看向了顧知鳶:“她是個伶俐的孩子,不容易與人為敵的,怎麼會和雲千打起來?”
顧知鳶有些無奈:“只怕兩個人有什麼誤會,快去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