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家主與昭王妃就不一樣了,程家家主雖然說,不用上朝,可人家出入御書房是可以的。
趙帝本來就頭疼,看到顧知鳶更加頭疼了:“起來吧,你怎麼來了?”
“陛下,臣帶來了冷風衣服損壞的證人。”顧知鳶說。
“哦?”趙帝說:“誰?”
秋水嚇得不輕,一下子跪了下去:“奴婢,奴婢是昭王妃的貼身侍女,秋水,昨夜,冷風侍衛給奴婢帶了吃的,為了不打擾其他人休息,從窗戶翻了進來,窗戶上有一根長長的釘子,恰好刮壞了,冷風侍衛的衣服,奴婢,奴婢還把他的衣服拿來來,還沒用縫補完,請陛下檢查。”
高培士一聽,立刻站了起來,走向了秋水,他接過秋水手中的衣物,看了一會兒:“陛下請看,這掛壞的痕跡和李小姐手中的衣角十分吻合。”
“看,這不就證明了,就是冷風的衣服嗎?”趙匡籃立刻說道:“六哥方才說錯了。”
“七弟,耳朵不好使?”趙匡洪冷笑了一聲:“沒聽到秋水姑娘說麼?這衣服是在王府之中的窗戶上面掛壞的。”
趙匡籃轉頭看了一眼趙匡洪,狠狠咬了咬牙齒,現在的趙匡洪不再是那麼好難捏的了,說話犀利也就算了,手段也十分的凜冽,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不過,這也是暫時的,等到宗政景曜垮臺了,他趙匡洪算是什麼東西!
“那倒是奇怪的。”趙匡林突然開口:“都說昭王身邊的人武功了得,怎麼冷風翻個窗戶都能把衣服給掛壞了?”
“二皇子,一定沒有喜歡的人吧。”顧知鳶開口,一臉同情地說道:“為了見到自己喜歡的人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你一定體會不到吧。”
趙匡林:?
殺人誅心。
趙匡籃又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一氣的,一個侍衛和一個貼身婢女眉來眼去的,看來昭王妃管理內務管理的十分差勁啊。”
顧知鳶說:“侍衛和婢女怎麼了?不是人麼?朝夕相處之下,不能有感情麼?本宮早都知道他們的感情了,本宮默許的。”
“昭王妃說出去也不怕人恥笑。”趙匡籃說:“府中的風評也太差了吧,侍衛和婢女幽會,嘖嘖嘖。”
“怎麼了?”顧知鳶說:“程側妃是怎麼懷上孩子的?聽說昨夜七皇子又寵幸了一個婢女,還是程側妃的貼身婢女?是吧?只許州官放火呀?侍衛和婢女不能有感情?”
頓時,趙匡籃的臉都綠了,顧知鳶的話,無疑是踩到了趙匡籃的痛腳了,他狠狠咬了咬牙齒閉上了嘴巴。
“昭王妃。”趙匡林說:“現在所得是冷風是不是真兇的事情,請不要在御前扯其他的事情,以免髒了父皇的耳朵。”
顧知鳶冷笑了一聲:“父皇,兩人相愛,延綿後代,是腌臢之事麼?二皇子說話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