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動靜?”冷風一臉茫然的看著宗政景曜,緊接著像是反應了過來一樣,一拍腦門兒說道:“太后和陛下大吵了一架,陛下心意已決,要處死張平治。”
宗政景曜輕輕嗯了一聲,皇帝要處死張平治一大半的原因都是為了和太后抗衡。
太后本來就不是什麼服輸的人,只怕接下來,還有數不清的事情要發生了。
宗政景曜修長的手指頭在桌面上敲了敲,微微眯起來眼睛說道:“接下來......”
聽到這句話,冷風顫抖了一下,猛地低下頭。
接下來輪到自己了麼?
自己是無辜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王爺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想到這裡,冷風顫抖著深呼吸了一口氣。
宗政景曜瞧著冷風全身顫抖的模樣,擰著眉頭:“無比護送他們回到叢陽,見到那個人。”
“是!”冷風一聽,用力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猛地一轉頭,砰的一聲撞到了門框上,他都顧不上腦袋上的疼痛,抬手捂著腦袋,飛快的跑了出去。
顧知鳶剛剛好看到冷風這樣跑出去,一臉疑惑地看著宗政景曜說道:“你怎麼他了?”
瞧著顧知鳶異樣而有些詭異的眼神,宗政景曜搖了搖頭:“我能怎麼他?”
這孩子可能是受到點刺激,瘋了?
宗政景曜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瞧著旁邊放著一個信封,拿起來一看,緊接著說道:“宮中來訊息了,讓我們進去參加宮宴,今日,要為顧將軍慶功。”
“慶功?”顧知鳶仰頭喝了一口茶,眉頭一皺:“就單單的只是慶功麼?”
這個時候,錢林墨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宗政景曜和顧知鳶都在書房,臉上帶著一抹笑容,輕聲說道:“大哥,新訊息,張丞相跪在御書房外面求情,說既然昭王妃沒事的話,希望饒他兒子一命。”
聽到這句話,顧知鳶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越是求情,就越是加速的張平治的死亡。”
現在皇帝是在和太后抗爭,放過張平治,就代表皇帝懼怕太后的勢力,所以,皇帝肯定不會放了張平治的。
這點事情,張丞相都想不清楚麼?
不過,也不知道是想不清楚,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宗政景曜的突然抬頭看了一眼錢林墨,對視上宗政景曜的眼神,錢林墨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當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大哥。”
宗政景曜沒說話,只是一笑:“只要你不牽連你大嫂在乎的人,隨便你幹什麼。”
“那我算大嫂在乎的人麼?”錢林墨突然開口,頓時所有人冷著。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錢林墨輕咳了一聲:“咳咳,我開玩笑的。”
“算。”顧知鳶說:“和宗政無憂,宗政秋雅一樣。”
錢林墨聽完笑了起來:“放心吧,我只是解決我自己的事情。”
“一會兒宮宴。”宗政景曜拉著顧知鳶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面前,對錢林墨說道:“一會兒宮宴,一起進宮去吧。”
“好。”錢林墨點了點頭,笑了起來。
宮宴。
是特地為顧蒼然舉辦的慶功宴,畢竟顧蒼然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