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太后身邊的嬤嬤皺著眉頭說道:“太后,這寧嬪像是不太聰明的模樣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靠不住。”
“是不聰明,但是聽話。”太后眯起了眼睛:“皇帝正值壯年,現在生一個孩子,還來來得及。”
“可是。”嬤嬤低聲說道:“昭王妃用毒厲害,防不勝防。”
“那就做點事情,讓昭王妃沒有心事管這裡的事情。”太后笑著說道。
聽到太后的話,嬤嬤的眼神明滅一瞬:“是。”
昭王府中。
宗政景曜坐在顧知鳶的面前,給顧知鳶夾菜:“馬匪的事情,還需要你哥哥接著去做。”
顧知鳶的筷子一頓:“我哥哥就是個工具人唄。”
“什麼?”宗政景曜愣了一下,沒明白顧知鳶的話,不過一會兒,他便理解到了,笑了起來:“本王已經將馬匪激打的潰不成軍了,現在你哥哥去收個尾,功勞就是他的了,你見過我的這麼好的人麼?”
顧知鳶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笑道:“你這麼好心?”
“在你心中,本王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宗政景曜嘆了一口氣:“你這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宗政景曜的眼神微微一閃:“這一次,是可能有點小意外,但是問題不大。”
顧知鳶轉頭看著宗政景曜,他相當的淡定,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容,可越是這樣,顧知鳶越覺得有人遭殃了。
入夜,宗政景曜還是像以前一樣,在書房看書,顧知鳶立在長廊下,雙手撐著欄杆仰望星空。
寒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有些緊張地說道:“王妃,宮中來的信!”
顧知鳶一怔,接過了信,大概的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縮,是宗政無憂的筆記,有確切訊息,有人要在顧蒼然剿匪的時候,對他出手。
顧知鳶將信看完了之後,隨後將信紙燒燬了,轉身走了進。
顧知鳶走到宗政景曜的面前,雙手撐著桌子微微俯身,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想去春遊。”
聽到顧知鳶話,宗政景曜抬頭看著她問道:“春遊?什麼春遊?”
“春天去遊玩咯,字面上的意思。”顧知鳶撐著下巴說道。
“你擔心你哥哥?”宗政景曜笑了一聲,抬手在顧知鳶的鼻子上面點了一下:“十五歲就上陣殺敵的顧將軍,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
“我去圍觀。”顧知鳶說:“可以了吧!”
宗政景曜沒在開口。
第二日,馬車出現在城門口,顧蒼然正在戀戀不捨的和宋含雪告別,看到顧知鳶和宗政景曜的馬車過來的時候,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昭王?”
顧知鳶從車窗裡面伸出頭衝顧蒼然笑了笑說道:“哥,我去玩兒。”
顧蒼然無法可說,輕輕拍了拍宋含雪的手說道:“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我不在的時候,千萬不要和別人氣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