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現在就餵飽你。”宗政景曜低笑了一聲說道。
顧知鳶:?
“你大爺的,我不是這個......唔......”
人影搖曳,燭火兒紅。
冷風站在門口拍了拍胸口,果然還是自己聰明,宗政景曜這會應該開心了。
他看著在院兒門口晃盪的秋水說道:“快,去叫廚房準備些宵夜來,王妃一會兒應該累了,畢竟是體力活。”
秋水:?
“體力活?”
冷風頓時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咳,你快去吧。”
秋水走到門口,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頓時這張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白了透著紅。
顧知鳶趴在宗政景曜的心口上,手指頭在宗政景曜的肩膀上輕輕的敲了敲。
他的肩膀上,胸前,都有傷,還有腰上,背上,傷痕累累。
宗政景曜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閉著眼睛,一隻手摟著顧知鳶的腰,任由她撫摸自己的疤痕。
“疼麼?”顧知鳶問,問完她就覺得自己是白痴,這麼多的傷痕,能不疼麼?
“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宗政景曜聲音溫柔地說道。
顧知鳶抬起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想的倒是美。”
宗政景曜握住她的手,放在嘴唇上親了一下,那雙眸子溫柔的看著她,如同山間清泉一般清澈,眼眸的深處卻又如同深淵一般,拉著顧知鳶,墜落其中。
顧知鳶眸子一動,下意識地在宗政景曜的肩膀上的傷痕上輕輕吻了一下。
宗政景曜側著頭看著顧知鳶的側臉,抬手整理了一下她的頭髮問道:“餓不餓?”
這一句頓時讓顧知鳶面紅耳赤,她猛地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完全不想回答。
宗政景曜也沒說話,等到顧知鳶穿完一副過後,才對她說道:“也幫本王穿一下唄。”
“沒手麼?”顧知鳶說。
“受傷了。”宗政景曜舉著自己的手臂,一臉無辜地說道。
“剛才是誰說的,這點傷痕對於自己來說,就像是蚊子咬了一口一樣?”顧知鳶冷笑了一聲說道。
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很後悔自己說出的那句話。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顧知鳶補了一句:“我可沒見過誰被蚊子咬了就不能穿衣服了。”
“我就穿不好。”宗政景曜一把握住了顧知鳶的手腕,聲音低沉,帶著放縱之後的沙啞:“我就要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