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畫:......
“也是,也只有公主這般金枝玉葉才配的上了。”張琴畫低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趙姝婉拼命的擺手:“你別開玩笑了,我告訴你啊,本公主的如意郎君,是一個武功蓋世的高手,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天上的驕陽一般的明朗的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才能快樂,才不會和昭王那樣的冰山待在一起,那這一輩子都高興不起來了,昭王妃一定是投胎的時候,沒有給孟婆過橋費,所以倒了八輩子血黴嫁給了昭王了,行了天黑了,快回去吧。”
說著,二人攜手一起回去了。
站在二人身後的宗政景曜,臉色格外難看,難看都快要滴出墨水來了,他轉頭看了一眼顧知鳶。
顧知鳶的捂著嘴角,眼神之中閃爍的星光證明她的心情還不錯,宗政景曜冷聲問道:“在你的心中也是這樣覺得的麼?”
顧知鳶搖了搖頭:“不是啊,我內心強大,覺得你挺可愛的。”
說完,顧知鳶揹著手,往前面走去。
宗政景曜的眉頭一動,臉色更加難看了。
可愛是形容男人的麼!
顧知鳶的笑意快要從眼珠子裡面蔓延出來了,宗政景曜這樣較真的模樣真的挺可愛的。
“對了。”顧知鳶問:“這兩天都沒有看到沈毅,這傢伙失蹤了?”
宗政景曜一把摟住了顧知鳶的腰,一本正經地說道:“失蹤了最好,省的圍著你轉。”
“小氣。”顧知鳶翻了個白眼:“你就沒有看出來,秋雅對他可能有點,別的感情?”
宗政景曜輕輕捏住了顧知鳶的下巴:“本王只知道自己對你有感情,從來不關心別人的死期。”
顧知鳶:......
城主府中。
流碧瞧著張琴畫磨磨蹭蹭的和趙姝婉一起走了進來,迎了上去說道:“公主,你們回來了,奴婢有兩句話要和張小姐說。”
“哦。”趙姝婉看著個流碧就不順眼,轉身就離開了。
頓時,張琴畫變得緊張了起來,低著頭,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袖:“流碧姑娘。”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張琴畫的臉上,流碧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沒有發出來,現在張琴畫就是最好的出氣筒:“叫你做的事情,你做完了麼?做好了麼?沒事就在外面瞎晃悠什麼?”
頓時,張琴畫捂著臉紅著眼眶,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了地上,紅著眼睛完全不敢開口,只有輕輕的抽泣。
“哭,再哭。”流碧冷聲呵斥道:“現在還沒有到你哭的時候,你要是不乖乖聽話,哭的日子還在後面,到時候,有你好看的,難道你不想管你的孃親了麼?嗯?”
“流碧姑娘。”張琴畫全身顫抖了起來:“我會聽話的,我會聽話的,流碧姑娘,請您不要生氣,您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您不要生氣。”
“哼。”流碧輕哼了一聲:“別忘了,你的使命是什麼!”
“是。”張琴畫顫抖了一下:“我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