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顧知鳶拿出了做手術用的燈光放在了面前,對沈毅說道:“動手。”
沈毅拿著縫合的針線瞧著宗政景曜的傷口,眉頭微微一皺,愣是不敢下手。
顧知鳶說:“你再不快點,王爺死了,就是你的責任!”
沈毅一聽,連忙動手,顧知鳶幫忙按住傷口,沈毅說道:“這傷口挺深的,若不是有你在就這樣的傷口王爺只怕是凶多吉少。”
“嗯。”顧知鳶點了點頭,想到剛剛自己提起的時候宗政景曜的模樣,顧知鳶就覺得詫異。
沈毅瞧著顧知鳶的模樣也沒有多問,而是十分專心的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一點一點的將宗政景曜的傷口給縫合了起來,顧知鳶將周圍沾染了血跡的東西全部都給收拾起來了,包括床單被套衣物等等東西。
收拾好這些東西之後,沈毅縫合的也差不多了,抬頭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我縫合好了。”
顧知鳶將東西收拾了起來,檢查了一下沈毅縫合的傷口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對沈毅說道:“行吧,沒問題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顧知鳶毫不留情的話,沈毅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縫合好了,然後呢?”
“我送你出去,邊走邊說。”顧知鳶說。
沈毅收拾了一下,二人一起站了起來,顧知鳶走到門口將那些帶血的東西全部都遞給了冷風說道:“拿去處理一下,不要留下痕跡了。”
“是。”冷風點了點頭拿著東西走了。
顧知鳶輕聲說道:“這個事情,你最好當做不知道,不然的話,按照宗政景曜的性格直接把你大卸八塊了。”
“啊哈?”沈毅愣了一下,盯著顧知鳶,詫異地說道:“你居然叫我乾的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你也太狠了吧,果然最毒婦人心心啊。”
“你在多說兩句話,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顧知鳶冷著臉,瞪了一樣沈毅說道。
沈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別這樣說,你這樣說的就像我和你揹著王爺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顧知鳶的眉頭輕輕一挑:“難道不是麼?”
“咳。”沈毅覺得今日的顧知鳶有些怪,但是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對勁,眉頭微微一挑說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顧知鳶輕聲說道:“十天過後,你來這裡找我。”
說著顧知鳶將沈毅從角門送了出去,沈毅站在門口,看著顧知鳶一臉無語地說道:“為什麼走這裡?”
“我喜歡。”顧知鳶抱著手往回走。
沈毅在風中凌亂了,顧知鳶這個脾氣,他就是喜歡。
二人離開之後,草叢裡面有一個人衝了出來,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之後,悄無聲息的往還沒有搬走的常陽郡主的屋子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