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至於囚禁吧,但是您終究是昭王妃不是,哪怕您離開這裡了,一輩子也是昭王妃啊......”銀塵不好將話說的太明白,只能很委婉的告訴顧知鳶。
但是顧知鳶是什麼人,聽到銀塵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顧知鳶的眉頭狠狠一皺,冷聲說道:“那又如何?我一輩子不嫁人了唄。”
“那王妃,您不覺得很虧麼?王爺在王府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您卻守著一個身份,孤獨終老。”銀塵摸了摸鼻子輕聲說道:“這虧本的買賣您會做麼?”
“我突然發現你這個丫頭現在怎麼如此的能言善辯了?”顧知鳶轉頭看著銀塵說道:“宗政景曜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幫著他說話?”
“咳咳。”銀塵捂著嘴巴輕聲咳嗽了一下說道:“奴婢是在王爺身邊長大的,奴婢覺得吧,王爺對王妃還是有幾分真心的。”
顧知鳶一聽,眼中劃過了一絲惱怒,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轉頭看著銀塵說道:“你腦袋鏽掉了吧。”
真心?有沒有搞錯?屠你全城那叫真心麼?
“好了。”銀塵柔聲安慰道:“此時您不要衝動,一切從長計議,就算要走,也要等王爺回來之後好好商量才是?奴婢是王爺送給王妃的丫頭,不管是什麼時候,奴婢永遠都會站在王妃這邊的。”
聽到銀塵的話,顧知鳶的眉頭輕輕一挑,沒有說話。
晚上,宗政景曜才從宮中無聲無息的回到了王府之中,顧知鳶知道宗政景曜回來之後,便立刻去找宗政景曜。
此時宗政景曜正在自己的臥房之中,顧知鳶一走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驚,抬頭看去,只見宗政景曜坐在床上,右手扶著自己的側腰,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宗政景曜受傷了?
宗政景曜抬頭看著顧知鳶站在門口,他猛地一拉被子,人躺在了床上,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顧知鳶,冷聲說道:“出去。”
顧知鳶輕笑了一聲,眉頭微微一挑說道:“受傷了?”
宗政景曜面色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猶豫傷口沒處理,鮮血很快染紅了被褥,他抬眼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與你無關,出去。”
“王爺,失血過多可是會死的。”顧知鳶抱著手,盯著宗政景曜,看來是傷的不輕,流了這麼多的血,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顧知鳶的心中隱隱約約有些擔心。
“我死了不是如你所願麼?”宗政景曜輕笑了一聲說道:“這樣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不是麼?”
“也對哈。”顧知鳶拍了拍手:“那連和離都不用了。”
宗政景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眼神微微眯了起來,靠在枕頭上,一手捂著自己的側腰,旁邊放著極品醫藥。
顧知鳶走了進去,抬手掀開被子,看著鮮血從宗政景曜的如玉一般的指頭縫隙裡面滲出來,染紅了被褥。
顧知鳶眉頭微微一蹙:“王爺,找個大夫吧,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宗政景曜的聲音十分的虛弱,他輕聲說道:“本王的傷,不能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