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是一頁紙一般,卻宛若隔著星辰大海,不可揣測。
“是不是本王對你太好了,讓你有些放肆了!”
他的聲音凜冽如酒,眸光如炬。
“宗政景曜,我不想阻礙你的事情,但是你一步一步算計我,我很不喜歡!”
宗政景曜聽到顧知鳶的指控,緩緩抬頭看著顧知鳶。
黑暗的雙眸,就像是深邃的星軌,看不透,猜不透。
他一雙冷眸帶著濃濃的審視,更加靠近她幾分,幾乎輕易就可以吻上她的薄唇。
聲音帶著幾分喑啞,嘆息:“你是不是也在利用本王?”
心跳,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搠住了一般。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涼薄和嘲諷,那眼眸之中的光亮,一點一點的湮滅,居然莫名有一種讓人心疼的感覺。
“砰!砰!”
她心頭一動,垂眸輕輕抬起,聲音有些發緊:“聽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說完之後,顧知鳶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轉身走了出去,外面的冷風一吹,宗政景曜冰冷的不帶著絲毫感情的聲音又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那雙眼睛如同透過了自己的肉體,看到了自己的靈魂一般恐怖,讓自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顧知鳶緊鎖眉頭,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了。
“王妃。”這個時候,沈毅蹦躂了進來說道:“王妃,要發財了。”
顧知鳶無語地看了一眼沈毅:“發什麼財?”
“最近不是快要入夏了麼?時冷時熱,許多人著了風寒,都來醫館看病,不是發財麼?”沈毅笑了一聲。
顧知鳶送給了沈毅一個白眼:“我還以為你撿到錢了。”
“嗐,這錢這東西,怎麼有這麼好撿到的。”沈毅說道。
“王妃。”這個時候銀塵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件說道:“恆華城急報。”
“什麼?”顧知鳶問。
銀塵看了一眼沈毅猶豫了一下,一副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樣子。
“說吧。”
銀塵將信件遞給了顧知鳶說道:“近日恆華城裡面出現了大批類似風寒的人,為數之多,幾乎城中七成都感染了,管事的張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寫信來問您的,您看看,該如何是好?”
“這麼嚴重?”顧知鳶眉頭一皺接過信件將上面的症狀仔細看了一個遍,眼中出現了一抹詫異,隨後隨後將單子遞給了沈毅說道:“你看看。”
沈毅一看,眼中浮現了一抹詫異,眉頭微微一動:“這個和城中流感的人不一樣,最起碼症狀不是一樣的,城中的流感病人大多是發熱,流鼻涕,這怎麼還嘔吐面色發青虛弱無力了?”
信中的資訊不多,但是情況緊急。
“王妃,這......”
“光是錢和藥材已經不夠了,而且這病症古怪,我要親自去看看。”顧知鳶說:“銀塵,去收拾東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