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秋容不依不饒的說道:“她第一個回來,說不定,她用手絹包起來了,王妃,你可不要偏袒她,今日偏袒了她,說不定來日她就會犯下更加大的錯誤。”
聽到秋容的話,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冷聲說道:“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偷東西,她又不能佩戴,也不缺錢,偷來做什麼?報復我?那乾脆給我下毒多好,或者乾脆直接一劍殺了我來的更快,偷我的東西算什麼報復?況且,這點東西,於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而言。”
聽到這句話,秋容的眼睛一下早就紅了起來:“王妃,你偏心。”
說完之後,秋容轉身就走了,秋水連忙追了上去。
“王妃。”
銀塵詫異的看了一眼顧知鳶,她的心中感動正在湧動著,顧知鳶就這樣毫無感顧忌的相信自己了,她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的感覺。
“跟我來。”顧知鳶轉身走入了房間裡面。
銀塵一看急忙跟了上去,走入了房間裡面之後,顧知鳶將一小瓶藥放在銀塵的面前:“擦了就不癢了。”
“王妃?”銀塵驚訝的看著顧知鳶:“是您在首飾上塗藥了?”
顧知鳶精通藥理,這樣的小動作,對於顧知鳶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是為了保全自己。
“嗯。”顧知鳶說:“我相信你,再說了,這些東西對你來說,真的沒有什麼作用。”
銀塵癟了癟嘴:“總有人覺得自己很聰明,用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說著銀塵快速的將藥塗在了自己的手上輕聲說道:“王妃,秋容有古怪。”
“噓。”顧知鳶將手指放在嘴巴邊上,輕輕地對銀塵說道:“我知道,此事不可聲張,我知道,你也要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知道麼?”
“王妃,你......你早就知道了?”銀塵有些意外。
“上一次我不讓你多說,就是怕你打草驚蛇。”
“我......王妃,我......”
那一刻,銀塵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疼痛,直接哭了出來。
顧知鳶輕輕笑了笑:“我知道你覺得跟我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跟你說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自從你跟著我之後,我就不會懷疑你,何況,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看的清清楚楚,這件事情也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在我眼裡太過於幼稚,我沒有拆穿,也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倒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只要王妃肯相信我,我不委屈。”
“秋水是個直性子,而且她和秋容是從小陪伴我的,自然是會幫襯秋容幾分,若是說了什麼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嗯,王妃肯信任我,別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這些人是狗急跳牆了......”顧知鳶輕輕嘆了一口氣。
宗政文昊在昭王府的幾個眼線,經過上一次漏題的事情,應該是徹底驚動了宗政景曜,所以這一次肅清了府中的丫鬟,他自然是無法掌握昭王府的動靜了。
好不容易還有一個眼線,卻受到了剋制,所以這會兒自然是用盡手段了。
“王妃,您說什麼呢?”
“沒什麼,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不出三日這件事就解決了。”
是時候把最後的這根刺也給拔掉了!
“是,王妃......”銀塵點了點頭:“今日的事情,如果被王爺知道了,只怕王爺要責怪了。”
“沒事。”顧知鳶說:“你們是我院子裡面的是女,他不會管的,再說了王爺也不管後院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顧知鳶上馬車的時候,宗政景曜便盯著顧知鳶,輕聲說道:“你如今已經是一個城主了,連院子都管不好,還想管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