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宗政景曜收回自己的目光,將手放在自己的嘴巴輕輕咳嗽了一聲:“無事。”
顧知鳶狐疑的看著宗政景曜,隨後,掀起車簾往外看。
“來啊,看看,下注了,下注了,賭誰會是武狀元,到底會不會是十四歲就中舉,十五歲冊封將軍的顧蒼然顧將軍。”
高喊的聲音響了起來,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怔偏著頭說道:“那是做什麼的?”
“賭坊。”跟著車走的銀塵說:“最近啊,顧將軍和上官將軍成為了熱議,大家都在下注,賭誰是武狀元呢。”
“是麼。”顧知鳶一聽,連忙說道:“停車,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在鬧市之中,顧知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直奔賭坊,進去之後,裡面是人聲鼎沸,顧知鳶一看,壓誰的都有。
“姑娘,您買誰?中了之後配雙倍。”那小廝看到顧知鳶穿的那麼好,心中想,肯定是有錢的人,連忙招呼了起來。
顧知鳶將錢放在顧蒼然和上官凌的名字上面:“我買他們兩個。”
“姑娘,不好意思,只能買一個人。”那小廝輕聲說道。
顧知鳶一聽,轉頭看了一眼銀塵說道:“你壓一個,我壓一個,怎麼樣?”
“好。”銀塵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宗政景曜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那小廝一看,連忙喊道:“王爺,您來了,您裡面請。”
掌櫃一聽,親自出去迎接,額頭上全部都是虛汗,本來他們公然開賭,賭哪位將軍贏就是錯了的,不追查還好,追查起來,他們就玩蛋了,這宗政景曜現在來,難道不是要將他們一鍋端了麼?所有人都變得幾張了起來。
連下注的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他們分開張站在兩邊,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原本吵吵鬧鬧的賭坊瞬間鴉雀無聲了起來。
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著宗政景曜:“你來幹什麼。”
宗政景曜對著冷風使個眼色,冷風連忙拿出一大袋銀子,遞給顧知鳶:“王爺說,您沒有錢怎麼賭。”
顧知鳶一聽,勾起嘴角一笑,伸手去接錢:“謝謝啊。”
冷風一鬆手,顧知鳶拎著袋子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銀塵及時扶住了顧知鳶:“王妃。”
我去!
顧知鳶錯愕的看著冷風,明明看著冷風一隻手拎著很輕鬆的模樣,居然有幾十斤重,他們是來開玩笑的麼?宗政景曜簡直將財大氣粗這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顧知鳶都忍不住想要對他束起大拇指了。
宗政景曜看了一眼顧知鳶轉身就去。
眾人看到宗政景曜離去,還在驚訝之中沒有回過神來,銀塵笑了起來說道:“哇好多錢,我一半壓顧將軍,一半壓上官將軍。”
“可以麼?”顧知鳶一愣,不是說,一個人不可以一次性壓兩個人麼?
那小廝一聽,點頭如同的搗蒜一般說道:“可以,可以,只要王妃願意,怎麼樣都可以。”
顧知鳶重新上了馬車,宗政景曜突然開口:“那個丫鬟死了。”
“嗯?”顧知鳶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怎麼死的?”
“觸柱而亡,說是畏罪自殺。”宗政景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