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嘆了一口氣:“看到你這樣拼命,我就會想,你到底是承受了什麼樣的痛苦,才能變得這麼強大,若是我們在京城之中可以保護你,斷然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我沒事。”
顧知鳶無語,自己變強一點不好麼?
面對外面上官凌確實是狂野的很,但是面對自己,他卻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激發出來了,顧知鳶的心中還有些感動的。
“好了。”顧蒼然捂著胸口說道:“先回去吧。”
“怎麼樣疼麼?”看到顧蒼然滿身都是鮮血的模樣,顧知鳶的心中擔心不已,聽到顧知鳶的話,顧蒼然笑了起來說道:“你猜疼不疼。”
“當然疼了。”顧知鳶說:“我帶了些藥,你吃些。”
顧知鳶從醫療系統裡面拿出了止痛藥說道:“吃下去就不疼了。”
說完,顧知鳶撿起地上被踩碎的彩色碎片,看了一眼銀塵:“銀塵去打探一下剛才那個闖入的小男孩是怎麼回事。”
“是!”
“我不服。”
就在這個時候,寧遠震衝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怒吼了一聲,頓時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王爺,明明是上官將軍讓我的馬受驚了,才往回跑的,他們倒是入圍了,我不服。”
寧遠震仗著自己的妹妹寧嬪現在是皇上寵愛的人,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宗政景曜:“王妃也是,公然闖入了比試場地之中,就應該重罰,您不能念及王妃是您的妻子,顧蒼然是您的大舅哥,您就徇私舞弊吧,若是這樣,我只能請皇上替我做主了。”
寧遠震的話,就是威脅宗政景曜。
現在朝中的勢力本來就分為幾股,太子未定,大臣們都有自己支援的人,還有的一股是明哲保身,想看到宗政景曜落馬的人太多了。
連皇上和皇后都轉頭看向了宗政景曜,看他如何處理。
“皇上。”寧嬪拽著皇上的袖子說道:“您要為臣妾的哥哥做主吧。”
“朕已經將這個事情全權交給了昭王了。”皇上側著頭看了一樣寧嬪,收回了目光,自己將事情交給了宗政景曜來處理,現在自己插手,就是覺得宗政景曜做的不好,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哼。”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說道:“是你先驚了顧蒼然的馬製造混了在先,按照規定,應當取消資格,重責二十!”
頓時,場上一片唏噓。
“王爺,您也太偏心吧,您敢說,您不是為了偏袒您的大舅哥和王妃麼?那王妃擅自闖入了比賽場,又該當何罪?”寧遠震的眼神之中浮現了一抹冷漠,當初自己的妹妹喜歡宗政景曜卻被他拒絕了,寧遠震就想抓住這個事情,將宗政景曜也拉下來。
“王妃不但無罪,反而有功。”宗政景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