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時候,宗政景曜剛剛好看到二人一起出門了,宗政景曜站在門口,眼中劃過了一抹好奇的神色,隨後轉身便離開了。
顧蒼然來了,吃晚飯的時候,三人一起吃的,顧知鳶不停的給宗政景曜夾菜,她將魚刺挑好了之後,將魚放在了宗政景曜的碗中:“來王爺吃魚。”
“嗯。”宗政景曜那拿去筷子將魚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目光生疏的落在了顧蒼然的身上。
顧蒼然很機敏:“王爺是有什麼話要說麼?”
顧知鳶一聽,心中一緊,千萬不要把自己說要和離事情說出來給顧蒼然聽啊,不然事情就麻煩了,顧知鳶一把抱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臂,笑了起來說道:“沒有啊,王爺和我一樣擔心你受傷的呢。”
說完之後,還不等宗政景曜開口,顧知鳶便夾了塊肉遞到了宗政景曜的嘴巴邊上說道:“來王爺吃肉。”
宗政景曜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自己嘴巴邊上的肉,緩了緩還是張開了嘴巴。
“王爺,不必擔心,在知鳶的治療下,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的了。”顧蒼然臉上緊繃的表情放鬆了下來。
“那就好。”宗政景曜點了點頭。
吃過飯之後,宗政景曜和顧知鳶一起回了院子裡面去,畢竟有顧蒼然在,要是兩個人表面上感情很好,但是一直分房睡,好像也說不過去一樣。
“顧知鳶。”進入房間裡面之後,宗政景曜將門關上,一雙深邃的眸子落在了顧知鳶的身上,裡面飽含著警告。
“怎麼了?”顧知鳶被宗政景曜的這一聲叫的莫名其妙的,她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最近也沒有做什麼惹王爺不快的事情啊,哎呀,你和我住一個房間也是迫不得已的,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宗政景曜還是沒有說話,就這樣冷著眼睛看著顧知鳶。
“不是,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顧知鳶摸了摸腦袋說道。
“顧蒼然和宋含雪,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宗政景曜眉頭一皺。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很般配?”顧知鳶走到宗政景曜的面前笑了起來。
“你還笑,別以為討好丞相武試就能順利過關了。”顧蒼然冷聲說道:“皇上最討厭結黨營私,現在多事之秋,最好不要讓顧蒼然和宋含雪走的那麼近,影響到了顧蒼然的仕途,你就知道好歹了。”
“啊?”顧知鳶一聽,一拍腦袋:“是我疏忽了,不過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只是想要撮合一下他們二人,沒想那麼多。”
“蠢。”宗政景曜說,隨後他走到了床前,脫掉了鞋子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顧知鳶翻了個白眼,坐在了椅子上,這個狗男人還真的是相當的不客氣,絲毫的關愛女性的美德都沒有。
“你準備坐一夜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顧知鳶。
“這不太好吧。”顧知鳶知道宗政景曜是什麼意思,心中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你連上手摸都敢,何況只是簡單的躺在一起,怎麼慫了?”
顧知鳶翻了個白眼走了過去,脫掉鞋躺在了宗政景曜的旁邊:“無所謂,我又不吃虧,只要王爺您覺得不吃虧就好了。”
很快宗政景曜的呼吸便綿長了起來,顧知鳶側過臉去看著宗政景曜,他閉上了那雙冰冷而又深邃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一抹陰影,挺括的鼻樑,輕抿的薄唇,稜角分明的臉龐,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眼角還有一顆淚痣,在這張臉上有一種畫龍點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