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柳欣的臉一下在就紅了起來,她一雙眼睛冷冷的瞪著顧知鳶,很明顯宗政景曜不想提這個事情,如果自己說出來,自己獻身給宗政景曜還被拒絕了,該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
但是,這是嫁給宗政景曜唯一的機會了。
看到蘇柳欣猶豫,胡氏連忙說道:“當然沒有。”
這個事情的經過她已經知道了,若是被說破了自己的女兒獻身給宗政景曜還被拒絕了,蘇家得多丟人,就算宗政景曜娶了蘇柳欣,以後蘇家都只怕要架著尾巴做人了。
“既然沒有,在這裡鬧什麼?”顧知鳶笑了一聲:“難道要鬧得人盡皆知,你們蘇家上門逼婚。”
“這。”胡氏猶豫了一下,眉頭狠狠擰在了一起。
“你們回去,今日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若是再要糾纏不清,別怪本王不客氣。”宗政景曜說:“這是昭王府,豈容你們在這裡撒野。”
本來他們趁著宗政景曜不在,闖入了昭王府就是他們的不是,若是追究起來,說出去也不好聽。
“走。”胡氏咬了咬牙齒,心中憋著一口氣,帶著自己的兒女轉身就走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憋著一口氣,夾著尾巴就走,那模樣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顧知鳶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解決了,她的頭都大了。
這個時候,宗政景曜緩緩轉頭看著顧知鳶,一雙眸子深邃,顧知鳶也不看出來他的想法:“你看著我幹什麼?”
“幾日不見......”宗政景曜的目光審視彷彿要將顧知鳶給看穿一般。
“幾日不見怎麼了?你別說你想我了,我可承受不起。”顧知鳶擺了擺手一臉驚慌:“王爺您好好看看,這都是您惹出來的風流債,還叫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顧知鳶也看不出來他的情緒。
宗政景曜回去之後,冷風就開始說起這段時間顧知鳶的“作妖”大事記,宗政景曜一直眯著眼睛閉目養神,似乎沒有在意。
蘇家雖然暫時平息了,但是外面的流言依然對顧知鳶很不利,她的眉頭一皺,現在必須要抓到傳出流言的人方能平息。
這些日子他們把自己逼得吃不好睡不下的,還敢找上門,給他們臉了!
顧知鳶思來想去,當日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宗政景曜還有蘇柳欣三個人知道,宗政景曜又不傻,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更加不會說出去了,那麼只有蘇柳欣一個人,她為了嫁個宗政景曜,真是是不擇手段。
顧知鳶眯起了眼睛,要讓蘇家的人知道,流言是從蘇家傳出去的。
“銀塵。”顧知鳶衝著銀塵揮了揮手說道:“你來。”
“王妃。”
“你去找這幾個人打探一下關於蘇柳欣獻身給王爺的流言是誰傳出來的。”顧知鳶將一個小紙條遞給銀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