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一聽,心中一怔,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她感覺自己的頭髮都僵硬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心中一緊,腦海裡面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解釋了。
顧知鳶緩緩從屏風裡面走了出來:“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看見的。我的意思是......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躲在本王的書房做什麼?”宗政景曜冷著臉:“偷東西?”
“不是。”
“不是?作天作地,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吧?”
顧知鳶都被氣笑了,她笑了起來:“你就把人想的這麼齷齪麼?你的書房裡面就一堆破書,我偷它做什麼。”
雖然顧知鳶很心虛,但是,宗政景曜如果有氣衝著自己撒的話,自己也是不會買賬的。
“你偷偷躲在本王的書房裡面,你還有理了!”
“你是王爺,我是王妃,我進書房來,名正言順!”顧知鳶挺胸抬頭,理不直氣也壯!
“呵呵。”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名正言順為何要迷暈門口的侍衛?”
顧知鳶心中一怔,立刻面不改色的說道:“什麼侍衛?我來的時候就沒有人!”
“你還敢嘴硬。”宗政景曜的面色一暗。
“王爺好生奇怪,剛剛有美人現身,您不珍惜,現在從我發脾氣。”顧知鳶抱著手,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自己一定不能露出半點膽怯和心虛,引得宗政景曜懷疑。
宗政景曜轉頭看著顧知鳶,眉頭一皺:“你吃醋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知鳶還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如果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宗政景曜不好意思動手,那他一定憋得很辛苦吧,都是自己的罪過,罪過啊,難怪他怎麼生氣。
“王爺美人在懷都不行,我為何吃醋?”顧知鳶一笑。
忽然,宗政景曜附身而來,差點沒把顧知鳶給嚇死。
一種危險的感覺迎面撲來,她十分敏銳,下意識的想要逃走,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宗政景曜就像是一頭獵豹一樣,只是一瞬間,已經把她壓在書桌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知鳶。
“我......”
聲音一出,就莫名覺得聲音乾燥緊繃,甚至被他看得有一種心虛和口乾舌燥的感覺。
顧知鳶輕輕抿唇,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她聽到一陣悶悶的呼吸,緊張的看著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聲音低沉:“勾引本王?你深夜來此,就是為了這個?”
“誰......誰勾引你了!”顧知鳶的舌頭都要打結了。
糟了,不會是自己壞了他的好事,所以被他嫉恨了吧?
宗政景曜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顧知鳶,顧知鳶的心跳幾分狂亂。
她低聲說道:“還不知道誰勾引誰呢?”
“你嘀咕什麼呢!”
“我......我說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怪我壞你好事!”
忽然,一股危險的氣息迎面而來,宗政景曜的眼眸狹長的眯起,帶著十足的狩獵的意味:“本王不行?”
“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