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下裙是一片式圍在腰上的,雖然裡面也穿了打底的褲子,但是,在這個封建保守的年代,若是裙子掉了,夠人笑好久了。
宗政景曜皺了皺眉頭,看著顧知鳶一臉無奈的模樣咬牙切齒地說:“麻煩。”
兩個人挪到了角落裡面,隨後宗政景曜將衣服舉起了起來把顧知鳶擋在了角落裡面。
“不許偷看啊。”顧知鳶隔著薄薄的衣服衝著宗政景曜說。
“呵。”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熄了燈,都分不清前後,送本王,本王也不要。”
顧知鳶剛剛穿好自己的裙子,聽到宗政景曜的話,一把將衣服扯了下來,衝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挺胸抬頭地說道:“你瞎啊!”
宗政景曜沒有想到顧知鳶會直接衝過來,目光從顧知鳶的臉上緩緩劃過了下去。
顧知鳶順著宗政景曜的目光低頭一看,頓時她雙手抱在胸口,抬頭瞪了一樣宗政景曜:“流氓!”
“本王流氓?”宗政景曜被顧知鳶給說懵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顧知鳶:“無理取鬧,不講道理!”
“你!”顧知鳶抬起一隻手指著宗政景曜,隨後她抱著手,嘆了一口氣,冷聲說道:“自然是比不過您的青梅竹馬前凸後翹了!”
宗政景曜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顧知鳶這句話怪怪的,甚至有點莫名吃醋的感覺。
這個時候,宗政秋雅跑了過來:“皇嫂,您沒事吧。”
“沒事。”顧知鳶說:“你沒事吧。”
“我也沒事,皇嫂你要多謝皇兄出手相救,這也算得上是英雄救美吧,嘖嘖。”宗政秋雅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轉來轉去,隨後笑著說道:“皇嫂,其實像我皇兄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人也不多了,一定要珍惜啊。”
顧知鳶沉默了,呵呵,就算自己知道珍惜,人家也是名花有主了,再說了,就宗政景曜這種毒舌,誰要是喜歡他,誰就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走了,走了。”顧知鳶牽著宗政秋雅的手說道:“我們去抽籤了。”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嫻貴妃到,安嬪到!”此時場外響起了一聲高聲的同傳聲。
原本熱熱鬧鬧的,擠得人山人海的廣場外圍,被突然衝出來計程車兵,分割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士兵就比冷風和銀塵要野蠻多了,直接橫衝直撞的衝了進去,眾人是一臉的惶恐,一聲不響的跪在了地上。
原本吵吵鬧鬧的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皇上牽著皇后的手緩緩走向了主位,身後跟著嫻貴妃和安嬪,還有皇子們,在後面便是大臣們帶著自己的家眷,走了過來。
廣場的最中間是表演的地方,外圍一圈是供皇室,士族觀看的地方,再外面是有錢的商戶們,最後才是普通的百姓。
此時,本來能容納上萬人的廣場,被士兵守得密不透風的,尤其是在皇上身邊,鐵甲形成了牆將其保護在裡面。
宗政無憂看了一圈,輕聲對皇后說:“母后,我想看看皇嫂。”
“去吧。”皇后揮了揮手,輕聲說道:“注意安全,人多眼雜的,去,你們兩個好好保護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