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宗政文昊搖了搖頭,想了想他說:“小七是唯一的嫡子,想要害他的人不少,本王作為哥哥,想要好好保護他,你若是知道了什麼,一定要告訴本王。”
顧知鳶心中一怔,宗政文昊怎麼給自己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他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顧知鳶笑了一聲:“既然王爺這麼關心七殿下,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告訴王爺的。”
“甚好。”宗政文昊點了點頭,轉身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顧知鳶盯著他的背影,心事重重。
宗政景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知鳶盯著宗政文昊的背影,心事重重的,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走了過去冷聲道:“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怎麼不追上去?”
“關你屁事。”顧知鳶回過瞪了一眼宗政景曜,轉身要上馬車去。
“粗俗!”
“屁怎麼了,就和吃飯睡覺打呵欠一樣,是人之常情,怎麼,不粗俗的人就不放屁了?比如你的青梅竹馬蘇大小姐?”
宗政景曜心中一怒,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將她拖了回來,冷聲說道:“你頂著本王王妃的頭銜,拜一個宮中的太醫為師,本王也就忍了,這麼多人的面前,你盯著老四的背影念念不捨的,你的心中是否還記得你說的話?”
“王爺這般生氣,僅僅是因為我說的話,還是因為王爺吃醋了?”顧知鳶冷笑了一聲:“你可別忘記了你還有一位青梅竹馬。”
說起來顧知鳶就覺得生氣,如果不是蘇柳欣,今天晚上能有這麼多的事情麼,這個女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幹。
“別自作多情了,本王永遠不會喜歡你,別失了體統。”宗政景曜眼神一暗,突然,他的嘴角一勾笑了:“你該不會是因為蘇柳欣,故意報復本王吧?”
“想多了吧。”顧知鳶翻了個白眼:“王爺,您沒事吧,要是喝多了就洗洗睡吧,我會早日給你的青梅竹馬讓位的。”
“在這之前,請你別給本王惹事!”宗政景曜一時間竟然搞不清楚,自己生氣的原因是什麼,就是覺得很不爽,他安慰自己是因為顧知鳶在眾人的面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所以自己才生氣的。
看到宗政景曜上了馬車,顧知鳶嘀咕了一聲:“神經病!”
一路上,誰都沒有搭理誰,兩個人冷著臉回到了王府。
下馬車的時候,宗政景曜走在前面,根本就沒有等顧知鳶。
顧知鳶的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急敗壞的走了進去,突然想到了宗政文昊給的丹藥,雖然心中生氣,但是,也擔心宗政景曜吃出問題來了。
“宗政景曜。”開口的那一瞬間,顧知鳶覺得自己瘋了,像是宗政景曜這樣臭屁的人,被毒死了才是最好的,自己幹什麼要管他。
宗政景曜往前走的身影頓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又想作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