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你啥時候了結啊?若是等到猴年馬月,我喜歡的人等不起成家立業了怎麼辦?我上哪哭去?”
杜薇越想越委屈,撅著嘴,扭頭不看溫岐,溫岐眼底含笑,若是此時認識他的人見到,定然會驚訝無比。
他道:“若是當真等不起,有怎麼能是良配?擇偶這種事不是一朝一夕的,要從長計議,選擇最適合你的人,可不能一意孤行。”
杜薇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愛情理論?可理論是理論,現實是現實,就算不會成為一生相伴的伴侶,可此時談個戀愛也是很美好的啊!更何況這可是她綜合了兩輩子的第一次憐愛,難道就要無疾而終?
杜薇有些心疼,止水那張臉完全是她喜歡的型別,還有那雙眼睛,漂亮的隱人犯罪,可遇不可求的超級大帥哥啊!難道就這樣放棄?
捨不得,實在是捨不得,於是她道:“那若是你的事情一年半載的完不成,弄個十年八年的,那我就成老姑娘了,到時候誰要啊?你怎麼能著麼自私啊!
不就是談了物件麼?又不是不管你的事情終止交易什麼的,就算咱們之間合作,也不能剝奪我的人身自由,我可是需要人權的。”
人權?小丫頭想的到是不少,注意也是一個一個的稀奇古怪,可腦子就是不大夠用,總是忘記他這個權傾一國的王爺的身份,人權這東西,只要他一句話,誰能有?
溫岐的眸光轉為陰沉,語氣也逐漸陰冷,他道:“嫁給本王,你便是本王的王妃,如此身份你還嫌棄,莫不是你當真已經紅杏出牆,準備讓本王難看?”
杜薇一愣,抬眼便對上了閻王深沉的目光,寒冷隨即而至,侵襲著她本該溫熱的身體。霎那間,杜薇仿若墜入深淵,冰雪覆蓋,毫無溫度。
閻王,終究是閻王,根本不可能讓人早他的注意下背叛自己,所以,和止水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杜薇低頭,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抗議,溫岐注意她良久,又道:“那人,當真讓你如此不捨?比本王身份還要尊貴?”
杜薇搖頭,眼神略苦。
“當今天下能比王爺還要尊貴的人只有當今皇上了,王爺何故要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呢?我只是覺得歲月蹉跎罷了,有些感慨,罷了,那就如王爺所說,咱們合作期間,我不會為王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王爺要允諾我,您的事情,若是最後超出了我能遵守的期限,那麼,我就算王爺用我的生命威脅我,我也不回繼續妥協,這是我最終的底線。”
杜薇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反正她又沒想過真的嫁給閻王,幹嘛在這跟他掰扯這些還沒發生的事情?簡直是沒事兒找事兒。此時說點好聽的應付過去,等她安排好了,逃之夭夭,到時候想怎麼談戀愛就怎麼談戀愛。
智商這東西果然不是你換了個軀殼就能提高的,杜薇的大腦,永遠比身體懶惰,總要經過事情的催化,才能發現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朝向略二13,就像這一次,她貿貿然的就跑來找閻王說她和止水的事情,簡直是腦子餵了狗。
總要到事情到了要傷及自身性命的時候才能忽然想到,原來,這根本就不是事兒。
所以,在被溫岐步步緊逼之後,杜薇才想到,她本來就是不準備嫁給溫岐的,所以這個所謂的談戀愛,和溫岐有什麼關係?她跑來自首又算啥?
內心默默的抹了一把臉,杜薇為自己的智商默哀的三分鐘,然後說了上邊那句話。
是的,她是有點二,但是隻要是事情想清楚了,她就會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將這件事了結。
比如,她就用反威脅去降低對手的懷疑,讓對方以為自己已經妥協,這樣,她才能繼續之前未完成的策劃。
嗯,她還是比較聰明的。
自從見到了這個有點兒的丫頭,溫岐的生活就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整日裡總是在想,這丫頭還能怎麼二,二的有沒有趣兒,是不是會讓他心情大好。
此時,他便一直盯著杜薇的臉,然後在第一時間看破了她腦袋裡的想法。
心情越來越好,眼眸冷光卻是不變,他再一次放下手中的書,緩緩起身,一步步的朝著杜薇逼近,杜薇滿臉懼意,只能一步步後退,只是最終,杜薇貼在了門板上。
麻蛋,為嘛電視裡總出現的壁咚會出現在她的身上,這都特麼第幾次了?
“王爺,您這是何意?”
溫岐不語,連已經靠近了杜薇的面頰,杜薇面色緊繃,伸手便捂住了自己的唇,眼神防備。
溫岐頓時噗嗤一聲笑了,整個人如冰雪融化,一地春花。
杜薇眨眨眼,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他臉上那張黑色面具上面。
面具的觸感她感受過,冰冷的,有點刺骨,如同溫岐這個人,讓人不敢接近。
而此時,溫岐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暖洋洋的感覺,讓杜薇有一種想要掀開他臉上面具的衝動,她想要看一看,這個蛇精病到底長得什麼樣,難道真的是因為太醜了所以精神受到刺激?不光是精神分裂,還已經瘋癲了?
傻逼杜薇也這麼做了,手直接放在了溫岐臉上的面具上,只是剛要用力,卻被溫岐一把抓住。
“怎麼?想要看看本王的長相?”
杜薇點頭,孃的她不是聲控,為毛對方的聲音還是讓她心頭一顫,瘙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