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恆道:“恭喜你,猜對了,不過這樣看來你是真的一眼都沒看那本書啊,嘖嘖,這樣怎麼行,畫牢如此神兵利器,怎麼選了你這麼個不思進取的人作為主人呢?實在是可惜啊可惜。”
溫玉恆赤裸裸的嘲笑,讓杜薇羞愧不已,她嘿嘿一笑,迅速抽出那本差點被她墊桌腳的書,迅速看了起來,只是看了兩眼就萎靡的放下,為期的看向溫玉恆:“皇叔,我不識字。”
唉!真憋屈啊,現代的她雖然不是學霸,可也是妥妥的大學畢業,到了這裡,就成了文盲,除了那些符咒她一看就會,其他的字就跟天書一般,怎麼看都感覺和自己無緣,哪怕是溫歧已經教了她很多字了,她依舊只認得自己和溫歧的名字。
“噗哈哈哈哈!”
溫玉恆笑的不行了,千算萬算,他真沒猜到杜薇是不識字的,他只記得杜薇看這本書的時候相當的認真,卻不曾想她不認字,那她那個大陣是怎麼學成的?
溫玉恆臉上帶著問號,杜薇耳根子都紅了,見溫玉恆又發出如此詢問的訊號,只能解釋道:“我只認得那些符文,其餘的字真的是都不認識。
我可沒撒謊,以前看信,都是小四兒給我讀的,而那些符文就算我不認識,它們也像是認識我一樣,沒命的往我的腦子鑽,等我熟悉幾天之後,就都會用了。”
而且這些古代字寫的比符文還要難看複雜,句和句之間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就算是認字,怕是也要猜上好久才能知道到底在哪裡斷句。
溫玉恆再一次嘲笑杜薇,杜薇恨得咬牙,溫歧護妻狂魔,雖然內心也笑的前仰後合,面上卻始終都一片寧靜,見溫玉恆笑的停不下來,直接冷聲道:“適可而止。”
溫玉恆立刻收住,憋著嘴將笑聲吞下去,好半天才恢復正常,嘆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你是不識字的。”
杜薇撇嘴:“誰還沒個短板了,就像是皇叔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臭豆腐似的。”
說完,杜薇挑釁的看了溫玉恆一眼,很是成功的看到溫玉恆抽了一下眼角,心瞬間就順了。
溫玉恆輕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沒再接話,他覺得自己若是鬥嘴,很可能說不過杜薇,還是閉嘴妥當。
這時候,溫歧已經拿起了那本書給杜薇講解,杜薇低頭,聽得認真。
眾人一邊前行,一邊瞭解,隨後,杜薇總結出了這個事件的大概情況。
這呼耶族聖女的金筆,名喚畫牢,本是傳說中的人物獸金夫人的隨身武器,而獸金夫人是出自彩虹不消之地,這個訊息,除了卿月國和攔路客知道,知道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而那寥寥無幾之人,便是雄獅國的祖宗皇帝,這個訊息,因為當時訊息網的不發達,便沒有傳到遙遠的牧雲。
至於這畫牢為什麼會成為呼耶族的聖物,沒有人知道,也根本沒有人知道畫牢這東西就在呼耶族的手中,傳承到如今,甚至是連自己族中之寶是什麼有什麼能力都忘得一乾二淨。
唯一知道的便是有那麼一支神仙寶貝在他們族內,可毀天滅地,可稱霸整個大陸。
而百年前那個幫助什麼皇帝統一的呼耶族聖女,傳出來的神物,怕也是這畫牢金筆,只是當時那個聖女到底有沒有用這個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再然後,就是什麼丹書鐵券,什麼鐵劵變成了金券,搶來搶去,最終也沒能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最後,還是被杜薇這個財迷給直接融了,才有了畫牢的重新出現。
明白了其中的關聯,杜薇還是恨蒙圈,這其中又好多都銜接不上,擺明了得到一個結果之後,又得到一個結果,兩個結果的出入又大的出奇,其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比如,那個聖女如果用畫牢幫助那個皇帝統一,那為什麼不將這畫牢傳承下去,為什麼還弄出了個丹書鐵券?
再有,丹書鐵券是鐵的,為什麼道後來又變成了金的?丹書鐵券那麼薄,是怎麼藏得住一隻粗壯的金筆的?後來的金券,為什麼被接受的那麼心安理得?這其中的差距相當的大,鐵和金,真的傻傻分不清嗎?
最終,杜薇吧自己聽的雲山霧罩,也只得到了一條有用的訊息,就是這金筆,名為畫牢,出自彩虹不消之地,是哪個傳說的獸金夫人的東西,而獸金夫人和攔路客是熟人,而且攔路客十分懼怕獸金夫人,方才金筆發出熟悉的威壓,他們就瞬間嚇跑了。
杜薇看著溫玉恆道:“你和他們說我有金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