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是有點打不下去了,正好,藉著溫岐的一個勁力,溫玉恆停了手,隨後,像是抖落髒東西一樣,抖落了好幾下衣袖,讚歎道:“嘖嘖,本王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溫岐抱臂冷眼:“才知道,也不枉本王陪你練個把式,既然知道了,就別做那讓人厭惡的拆牆人,趕緊回去你的葉江,做你逍遙的千機王去。”
“吆喝,趕老子走?你有那能耐麼?老子就是要做拆牆人,你能奈我何?臭小子,別以為長大了翅膀硬了,就能忘了當初在老子地盤的事情,你若再給老子多嘴,老子就將你那些醜事都給抖落出去,我看你這媳婦還和你過不。”
還真有事兒,杜薇雙眼頓時鋥亮,八卦精髓便點燃的無懈可擊,溫岐正怒視溫玉恆的多事,無意便看見了杜薇的顏色,頓時整個人渾身一僵,拉著杜薇扭頭就走。
“唉,你做什麼?這麼著急做什麼?”
“沒事,看著這傢伙就心煩,咱們回房去待著,眼不見心不煩。”
溫玉恆揹著手,悠哉的在他們身後跟著,聽了笑道:“本王還記得那個什麼雨來著,還有......”
“閉嘴,溫玉恆你給我滾出去。”
溫岐打斷溫玉恆的話,怒意暴漲,攥著杜薇的那隻手緊了緊,杜薇感受到了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杜薇皺眉,這裡有戲啊,不過看起來真的不是什麼好戲。
溫玉恆笑道:“你不想讓她知道,可你能瞞得了多久?就算我不告訴她,怕是在不久的將來,那女人也是要出現的,你真以為迴避就能忘記?溫岐,你比我想的要懦弱的多,真不配你這閻王的稱號,實在是可悲。”
溫玉恆說著,轉身,施施然的離開,只留給了杜薇滿肚子的問號。
溫岐的情緒十分低落,在溫玉恆離去之後,他便鬆開了杜薇的手,轉身默默的走開,杜薇在身後喊他,也只換來他片刻的駐足,隨後,繼續走下去,頭都沒回。
杜薇皺眉,跟了上去,目的地是後院那個石室。
假山上,賓士正在吱吱亂叫,手裡還拎著兩隻幼鳥,在見到溫岐和杜薇過來之後,頓時興奮的撲過去,只是在靠近溫岐的時候忽然頓住,貓步的後退好幾步,等溫岐走入了假山縫隙,她才對著溫岐的背影示威的支吾一聲,便跳著到了杜薇的肩頭。
杜薇摸了賓士一把,道:“你在外邊守著,我去看看他,他有些不對勁。”
“吱吱~吱~”
賓士聞言,頓時惱怒的弓腰束起尾巴,控訴杜薇對它的不重視。
杜薇笑著搖搖頭,道:“別這樣,你在我心裡也是很重要的,只是他可是咱們的大財主,若是他不要咱們了,那咱們都要去喝西北風了,你乖乖的在外邊守著,若有人擅闖,就拿石頭砸他。”
“吱吱~吱吱!!”
賓士不甘不願的從杜薇的身上跳下來,重新蹲在假山上,對著杜薇揮舞著手裡那兩隻已經半死不拉活的幼鳥,隨後,杜薇進入假山的裂縫,它才繼續玩手中的幼鳥,只是,晃了兩下,發現鳥一動不動,它好奇的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發現鳥眼皮都不動了,要死的劫走,這才把鳥放在旁邊的石頭上。
他警惕的守著幼鳥,半響都不曾見著鳥動一下,撐起身子腦懊惱帶,眼裡全都是疑惑,為啥就死了呢?
只是這一霎那的走神,石頭上的鳥忽然抖了抖,然後在賓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一飛沖天,到了梳上去了。
賓士呆滯的看著恢復自由的幼鳥,半響,才發現自己被兩隻鳥給涮了,頓時怒氣昭昭的支起身子,嗷嗷叫喚。
杜薇跟著溫岐走入石室,發現溫岐躺在兩人曾歡好的石床上,背對著石門,蜷縮著身子,保持著字母體內的姿勢,一動不動。
杜薇走過去,俯身便看見他緊閉雙眼,雙手抱著抱著雙肩,安詳的睡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杜薇走進來他仍舊一動不動,杜薇站在他背後半響,便脫了鞋襪跟著上床,在他的外側躺下,伸手,從背後抱住了溫岐。
溫岐的身子陡然一僵,杜薇笑道:“裝睡可不是你這般哦,你要毫不在乎外因,把自己偽裝成石頭,這樣才能騙過別人,否則,這一下子就露餡了。”
溫岐沒出聲,片刻後,他身子軟了軟,杜薇便緊了緊手臂,嘆道:“以前,知道你強,所以我把你當作了我的後盾,任何時候,只要是有困難就會想到你。
當然,我在想到你的時候,你早已為我將事情擺平,什麼事情都不會讓我過問,讓我操心,可現在我才發現,你也是很脆弱的,你不是神,不能完全的掌控和付出,你也是需要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