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極其溫馨,兩個人就這樣你儂我儂的在彼岸花的花海中度過了一夜,然後,杜薇,光榮的留下了了兩行清涕。
溫岐心疼的不得了,便想著讓杜薇繼續住著,等好了再回去,然而,這一大早,杜家又來人了。
“你說杜宇川親自來了?”
杜薇驚訝的看著報訊的黑甲侍衛,那黑甲侍衛點頭:“是的,隨行還有杜大人。”
杜薇呵呵:“這實在是太抬舉我了,那個杜宇川我見過一兩次,那就是個鼻孔看人,眼中對所有人都帶著嘲諷的傢伙,看來這職位對他來說是真的很重要。”
溫岐笑笑,面對新上任不需要再遮遮掩掩,此時,他是止水時候的模樣,並且,不曾帶著面具。
“大理寺監證的職位自然是可遇不可求,若不是單秋水的父親單東來多方周旋,這位置怎麼也不可能落在他的身上。”
杜薇看向溫岐,見他一臉的瞭然,想了下,忽的笑道:“不會是你從中授意,他才得到的吧?然後你又使了手段,讓他丟了。不然,單秋水他爹的官不是挺大的麼?怎麼可能會搞不定?”
“是,也不是。”
溫岐神秘的笑了笑,對著杜薇買了個關子,不再言語,杜薇見狀,內心鄙夷,嘴上卻十分上道的繼續問道:“什麼是也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哪裡那麼多彎彎繞?”
“所以說,你這樣的腦子,還是需要呆在我身邊,我才能護你周全。”
杜薇冷哼哼:“真那熊貓不當猛獸,要知道,就算是幼年期的熊貓,也能一爪子拍死一隻貓的。”
熊貓為何物溫岐不好的,不過想來她說的也不是猛虎之類的東西,便道:“自然是,畢竟,拍死的也就是一隻貓。”
“不是我說,怎麼這一晚上剛過去,你這毛病就又增多了?還是說之前我只瞭解了你十分之一?”
“是想要說我越來越蛇精病了嗎?微微啊微微,你不知道,你說我蛇精病的時候,那張臉上的表情是有多可愛。”
看著杜薇臉上各種各樣的惱怒色彩,溫岐覺得是一種享受,他自幼感情匱乏,又生長在深宮大院,看盡了人世百態,從不曾見過這樣真實又豐富的面孔,到如今,越看月是喜歡,越看越是覺得不捨得放下。
想罷,他忽然道:“微微,我們成親吧!”
“哈?”
杜薇一愣,看向溫岐,卻在轉頭之時見到門外又來了一個黑甲侍衛。
“王爺,門外杜大人忽然昏倒,累死中暑。”
中暑?
杜薇眨眨眼走到門外,試了試溫度,看向溫岐笑道:“他這是在開玩笑嗎?”
這種天氣,雖然熱,但也不至於中暑吧?那個便宜爹那麼強壯,怎麼可能?
溫岐有些惱怒,對著那黑甲侍衛散發了一陣王霸之氣,然後分外遺憾的搖搖頭冷道:“暈了就暈了,和本王有何關係?他杜仲庭還能賴上本王不成?”
黑甲侍衛低頭哆嗦了一下,便要離去,杜薇忙道:“別,這樣子,外邊的人就會以為我傍大款而不要爹孃了,我還是出去吧!反正今天是要回去的,免得他們三番五次,讓人看著也實在是傷眼。”
溫岐道:“放心,不會有人說你的不是,你不過就是一個被杜家送出來犧牲的庶女,而本王,才是那個惡名罩住,強搶民女的混蛋強盜。”
杜薇頓時瞪眼:“那更不行了,以後你是要和我一起生活的,若是你的名聲繼續臭下去,那我豈不是被你帶臭了?到時候我還怎麼光復我們曲家的商業事業?”
“光復?有我在你何愁金銀?”
溫岐挑眉,對杜薇的話分外感興趣。
要知道,當年曲家在京城商業圈是何等的風光無限,卻因為曲素水的父親早早病逝,加上曲素水含恨而終失去蹤跡,如今,杜薇居然還想著光復?那該是何等的難事?不過,若有他相助,自然是事半功倍。
杜薇哼了一聲,昂頭道:“憑什麼要用你養著?難道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業,飛黃騰達,轉而去養著男人嗎?”